君振业想了想,便连忙认真的回复了他。
“鸿樾!其实……其实我儿媳凤汐的祖上,是江南迁哲市的人士。她的爷爷跟我的父亲是在抗美援朝时,有过生死之交的战友。
战争一结束后,他们回国也选择返回原籍,却是各有际遇。我父亲回到楠樾市倒也诸事顺达,可凤汐的爷爷先因工作上的调度变迁。
后又发生了家庭的意外事故,导致了才几岁大的凤汐,辗转流落到了禅音市的‘安心’福利院,我父亲和我也是几经周折才找到她的。
再办好所有的认领手续,将她带回到君家时她已经15岁多了。所以禅音市是她的第二故乡,当初她也留遗言明说要葬回这里来的。”
覃鸿樾听完一边低头思索着,一边点点头、喃喃应着。
“哦……是这样!是这样的啊!”
倏地,他又看向了君、沈二人,讷讷的又说着。
“说起禅音市的‘安心’福利院……振业、月华,其实我的二女婿,就是翠烟的爸爸伟杰,他也是一个孤儿。而且!
也就是在你们儿媳待过的、那个‘安心’福利院长大的。只不过,他后来考到了楠樾市这边读大学。工作后又有缘结识了……
我的二女儿婉婷,便定居在了楠樾市这边,但也偶尔抽空回那个福利院看看,说不定他也曾认识你们儿媳呢!”
君、沈二人这一听,也不由得又惊又喜的点点头认同。
“哦……是吗?鸿樾!那应该……应该是有可能认识的!”
“嗯嗯!有可能的!不过,我儿媳凤汐应该……应该是要比你二女婿伟杰大几岁的!”
覃鸿樾点点头,连忙回答君、沈二人说道:“振业、月华,当年伟杰勤工俭学、学习成绩又一直名列前茅。
22岁就毕业参加了工作,23岁就与同样岁数的婉婷结婚成家,24岁当爸爸,他们夫妻俩今年都是47岁。”
沈月华想了一想,急切的应道:“嗯……我儿媳凤汐!若她还在的话,今年就是53岁,是要比伟杰大6岁的。
她在15岁多离开‘安心’福利院时,伟杰也有9岁了,那应该是认识的喔!就看他还什么印象没有了?”
君振业点点头,连忙又接过了妻子的话,神情幽幽地述说了下去:“据悉凤汐从小在福利院时,就已经极具绘画天分。
而且艺术触觉超常的敏锐。我父亲和我把她一接回君家后,除了让她继续学业,还特意诚拜了国内最顶级名师……
让她能够潜心笃志的习画,而她也不负众望,成为了少年有成的天才画家!但又因为她之后的特定身份……
如日中天的事业,尽管她与亦龙虽然是在20岁出头便领证结婚的,却真正生下令爵时已经是26岁多了。”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子的!”
覃鸿樾轻轻的点头,喃喃应下。
接着,他便微笑着看向两位老朋友,又说道:“这个啊!等我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了,与伟杰会面时就好好的问问他看。”
君、沈一听了,连忙微笑点头、不住的称好。
他们其实也早就听翠烟提过一两次:她的爸爸,是一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
只不过,他们当时怕触及小丫头的伤心处,并没有就此来多问。而是暗自猜测--她的爸爸是在楠樾市的福利院长大的,是那里的人。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而是……
那么!
若是翠烟的爸爸,真的与令爵的妈妈是年少就相识的话,对于能让翠烟和家人真正的接受--令爵的真实身份、接受他们君家,那必是大有裨益的!
夫妻二人的一番心思电转之后,沈月华猛然间又想到了最早来到这里的问题,便急忙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覃鸿樾,关切的又问。
“哦!对了鸿樾!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是在帮谁在整理、修补墓地呀?”
这时,覃鸿樾连忙回头看向还在稳固墓碑的两个工人,指了指已经放置回正的墓碑,再回头向对面一脸疑惑的3人,温和的解释起来。
“其实在昨晚,我突然接到这个陵园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我妻子的墓地在经过两天的暴雨之后,有些往下塌陷的趋势。
让我赶紧来处理一下!于是,我便在今天一早就从楠樾市开车出发,一到达这里后,再去找人来做修补处理。”
沈月华指了指前方的墓地,不免有些震惊的问起。
“啊?!鸿樾,这……这是你妻子的……”
至此,君振业也不禁有些疑惑的又问了。
“鸿樾!你的家人全都在楠樾市,你的妻子怎么……怎么会葬在禅音这边来呢?”
沈月华一听,也点头表示认同、以及问出新的问题。
“嗯嗯!是啊鸿樾!还有……还有办这件事情,怎么是你一个人来辛苦操持的?你的女儿、女婿们,还有翠烟……他们怎么没有……”
“月华、鸿樾,其实啊……”
面对他们的种种疑问,覃鸿樾轻扬了一下手,淡然一笑便回应道:“呵呵呵!其实我的妻子,她确实是禅音市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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