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快就会让我的爷爷、奶奶、姑姑知道,他们就会立刻冲到医院来的,相信你我都不愿让他们知道--你被人下药而担忧!”
冰翠烟听到这里,面色已经比最开始的盛怒好了许多。
也心知他所说的不无道理,便又是只能忽闪忽闪美丽大眼,亦无言以对。
这时,君令爵便急忙抓紧时机,委屈至极的连忙又述说了下去。
“老婆,你不知道啊!昨晚都还在我的车上时,你的药效就发作得有些厉害了。当时,你就老是的扯开我的衣服。
抓挠着我的身体、一再的求要。虽是子逍开着的车,我的车也有升降板可以阻隔一下,但我们也不能在车上就要……”
冰翠烟听得来是面红耳赤,羞恼难当的张了张樱桃小嘴,却也没有挤出一个字音来。
“……”
而君令爵却是再接再厉,继续委屈不已的又道。
“当我们一回到这里,子逍很识相的就立即走人,我也伺候你先洗浴。我们简单的洗浴后,我刚刚把你一抱到床上。
你就一把将给我扑倒了,接下来自是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在那种药物作用下,你一要再要、还要个不停!
而我也一再的惨遭你狠狠蹂躏,身上也变成了这副惨样。老婆,我的伤口还火辣辣的疼,却又被你狠心的打!”
已经羞到无地自容的冰翠烟,嘴角又是抽搐了几下。
脸红得快滴血的她,根本就不敢去看君令爵一眼,只能将小脑袋埋得低低的,再非常尴尬的讷讷解释起来。
“呃……嗯……其实,我昨晚会那么……那么对你,全都是因为……因为那种药物太厉害了!我,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我刚才出手打你,也是一时气愤又还没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情,当然也根本……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在那个……那个时弄伤到你!”
其实,冰翠烟她又哪会知道--君令爵的有些话,完全是反过来说了的呢!
当时在一回到大床时,明明是那方面已经再也无法控制的他,瞬间就黏在药效发作太过厉害的前妻身上,并正式开启全身心的膜拜仪式。
而且也是他本人,对药物作用下而极度配合那种事情的她,一再的需索无度、极至欢愉到凌晨的。
至于他身上的那些一道道或深或浅、或紫或红的抓痕与挠伤,那倒真是她的杰作。
最初时她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一边喊痛、想要退缩,一边慌乱无助的疯狂抓挠起他来。
而后的一再欢愉到无法复加时,她除了不受控制的忘情呼喊出声,就是在快承受不住时的疯狂抓挠过他,从感受到因他的存在而踏实、安心!
而对于前妻此刻的表态,君令爵虽然是暗自欣喜若狂,可在表面上却依旧是委屈不减、继续卖惨。
“老婆啊!我君令爵在昨晚一再的惨遭你的蹂躏,就已经货真价实的是你冰翠烟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到底,给我一个正式的名份啊!”
冰翠烟听他这么一说,便情不自禁的美目大瞪,嘴角又是抽搐了一下,再次的惊呼起来。
“啊?什么?!你要我……我对你负责?还要我给你……给你正式的名份?”
君令爵重重的点点头,又冲她娇孽魅惑的一笑。
“是啊老婆!这可是经过昨晚那些事情,你应该补偿给我的,而且这也是我应得的哟!”
冰翠烟一听了当即摇摇头,真是无语至极。
“你,君令爵你……你怎么……怎么……”
她,都说不下去了。
这!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就算是她昨晚在强效药物作用下,将这个渣前夫给一再的那个……那个什么了,还把他的身上给弄伤了无数次。
但只是受了轻伤的他,也并不吃亏啊!他不仅要到了她的清白之身,昨晚还要了无数次!
可反观她自己,先被齐欣馨用药陷害设计,她的清白身子毁在了渣前夫这里,她的心也一再的受到创伤。
怎么算都是她吃亏最多,而且还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亏!
可他倒好了,竟然还死不要脸的要她负责、给他正式的名份。
哼!
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什么他是她的人了!
要知道,他实则早就是他老相好姜采岚的人。
她冰翠烟只不过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捡了姓姜的穿过的破鞋,都已经想撞墙而死了!
他倒还占光了她的便宜不说,还一再的卖惨,想以此来赢得她的犯傻而复婚!
哈!
开什么国际玩笑?
该死的爵渣,做梦去吧你!
冰翠烟如此的心思电转,小脸上的表情也一变再变。
当君令爵看到前妻的一双美目倏地一凛,樱桃小嘴在抿紧,周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时,便心中暗叫不妙。
刚才的一切,明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眼看着他的春天即将来临,怎么突然就……就又临近严冬之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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