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沙发上的沈月华,看了看痛苦呐喊着的小女儿,看了看起身正安抚着小女儿的、同样也是心里万般难受的唯一孙子,又看了看身旁又气又急的丈夫。
“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她就双手掩面,再也忍不住了的失声痛哭起来。而且她还一边哭着,一边颤声说着。
“在今晚的这一来到,令爵就问过振业和我--我们君家跟宫志山、乃至是整个宫家的祖上,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大过结?
甚至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会儿,亦凤你也是这么的疑惑不解、万般难受!现在……我就来告诉令爵、亦凤你们为什么!
宫志山这么狠心到不择手段,纯粹就是为了报复我!都是我曾经造的孽啊!不仅在过去害了我的子女,现在还祸害了……”
君振业看着声泪俱下、悔恨交加的妻子,他的一双老眼也泪花攒动。
“害了我唯一的孙子和孙媳妇!我真是该死啊!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整个君家!都是我造的孽啊……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对不起啊对不起!呜呜呜!”
君振业一边紧紧的揽抱着恸哭中的沈月华瘦削的肩背,一边温柔的喃喃唤她、并宽慰着她。
“月华,月华,你别这样!其实当初的那些事情,也是你我的身不由己,你不能把所有的过错、罪责,全都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如果真要问责的话……除了是老天爷的有心捉弄之外,也就只剩下是那个人一再的心胸狭隘、小肚鸡肠、阴狠毒辣、不择手段了!
那么多年来,他做到了表面上的不动声色,让我们也以为他已经彻底的放下了。没想到,他心里却一直揪住当年那些事情不放。
竟然还在背地里,这么来设计祸害了我们的子女、儿媳、孙子、孙媳,他卑鄙无耻的妄图毁了我们家所有人的幸福!”
而一旁原本站着的君亦凤、君令爵,早已被沈月华、君振业如此这般的言行举止,弄得来怔忡好一会儿,也都噤了声。
姑侄二人也相继坐回到沙发上,耐心静等着二老讲述过往了。
老夫妻俩相互依偎、倾诉了好一番后。
沈月华这才放下了双手,君振业赶紧用上湿纸巾轻柔地擦拭她满脸的泪水、双手的泪渍。
她用那红肿、涩痛的双眼看了看丈夫,对他是满眼的感激和爱意;再伸手拍拍丈夫的手,又点点头微笑着,瓮声瓮气的安抚他。
“振业,我没事了,你放心吧!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起到现在,这几十年来,你对我都是那么的好!我今生能够遇到你……
历经磨难再顺利嫁了给你,又有你一直在我身边贴心相伴,走过了数十载的风风雨雨,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和圆满!”
君振业憨憨的一笑,点点头朗声回应她。
“月华,我也是!今生能娶你为妻,又与你共同经营家庭、一起下海创建‘君氏’建筑建材公司,当属我今生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事情!”
一旁的君亦凤、君令爵一见此况,纷纷都是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嘶……
他们姑侄俩,怎么有一种被强行喂了满嘴狗粮的错觉呢?
而这时,老两口也似乎察觉到小女儿、爱孙的异样眼光,二人不禁均是老脸一红,尴尬的连忙端起各自的茶杯喝起了茶水。
“咳咳咳!”
沈月华清了清嗓音,红肿的双眼看向两个后辈,慈爱的微微一笑,认真地说着。
“亦凤、令爵,现在我就跟你们讲讲--我从小到大、以及年轻时的、那些鲜为人知的所有事情!”
两个后辈点点头,并都轻声回应了她。
而此时的君振业,连忙伸手握了握妻子的手,默默的给予她支持和鼓励。
沈月华默契的回拍了一下丈夫的手,也微笑着点点头。
接着,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便开始娓娓道来那些相当悠久的过往,而君振业及两位后辈,也在认真的倾听着她的幽幽述说。
“亦凤、令爵啊!其实,我从小到的经历,也挺戏剧化的!我和荣莺芝的妈妈黄咏梅,都曾经是在离楠樾市有好几百里远的、柳洛市福利院的院童。
我俩都不知道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原生家庭又在哪里?年纪差不多大的我们感情也一直都很要好,只不过,我在8岁多时就已经被人好心领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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