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书不以为意道:“这事你就别管了。
你二妈那人你还不知道啊,眼界也就针眼那么大。
你暂时别去见你二伯了,有什么事都交代你三哥就行了。”
关语汐苦笑,要是事情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怕。
就怕文二妈是个拎不清的,把冷二伯打的东西偷出去卖。
要是让她在黎南面前穿了帮,她们想痛快地死都很难!
关语汐还是风风火火地去了冷二伯家。
“哎哟,这不是汐厂长嘛。
如今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都多久没来咱家踩个泥印了?”
许久不见,文二妈比以前更加尖酸刻薄了许多。
关语汐心里一沉。
这种情况,想见文二妈多少知道一些青铜器的价值了!
她肯定去镇上,甚至市里打探过了。
只是没有她手中的做旧药水和方法,她做不出来“古董”罢了。
希望她打探归打探,不要蠢得泄了底才是!
关语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笑眯眯地将手上的糖果点心递给她。
“瞧二妈说的,您不是也知道我是厂长嘛。
忙肯定比不忙好啊,大家才有钱赚嘛。”
冷二伯将手里的锄头重重往炉里一丢,不耐烦道:“女人家家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小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不赶紧去泡茶?
一天到晚罗里吧嗦干啥?饭吃撑了!”
关语汐对夫妻两人的暗流涌动,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儿。
笑吟吟地拉着文二妈的胳膊,“二妈,不用忙活了,我今天来是有事儿要跟你们说!”
冷二伯诧异地看着她。
直觉让她知道关语汐今天要说的事儿,非同小可。
只是,为什么还让文二妈一起?
关语汐微微颔首,关上了门,轻轻道:“二妈知道我让二伯打的东西很值钱吧。”
“我......”
文二妈心慌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想否认。
关语汐却没给她机会,严肃地瞪着她,“二妈可知道,这事儿是要掉脑袋的!
一旦被人拆穿,不仅中你、我,还有我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
那些人,是没有人性的!”
文二妈被骇得瞪大了眼睛,“怎,怎么会?”
冷二伯一见就知道,她多半去打听过了,气得抬手想打他。
关语汐赶紧拉住了他,“二伯,有话好好说。”
她平静地看着文二妈,“当初我找上二伯的时候,就说过了。
这钱好挣,但绝对要保密!
您只是去看了,打听了价格,没把东西带出去吧?”
冷二伯狠狠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
粗声粗气道:“这你放心,我的东西都锁起来的,她拿不走!”
文二妈也心虚地跟着点头。
关语汐这才松了口气。
尽管冷二伯的东西还没做过旧,只是放到行家眼里。
一眼就能看出东西都出自同一人。
试问:现代新打出来的东西,怎么会和古董的手法如出一辙?
那可就真是纸包不住火了!
“那就好。二妈,我跟您说句实话,这是提头的买卖。
我弄出去,之所以能卖上价,作旧技术占了最大的原因。
但是,我也担着大风险,我给二伯的工钱并不低!
不信的话,您出去问问,不说十里八村,您就是整个洪市问一圈,也没有给这么高工钱的。”
文二妈眼神闪烁,低下头去,“嗯,你二伯说过的。”
关语汐给的工钱的确是高。
可是比起她拿出去卖的,那还真就不算什么了,甚至连个零头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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