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夏姐扫了一眼在场众人,顺手将被子盖回原位。
现场一片安静,除了不明所以的贺锦兮,想歪了的其他人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尴尬地恨不得原地消失。
倒是沈容希先笑出了声,他顺手将衣衫整好,坐了起来:“不过,就算你们不来找如儿,如儿也要下去找你们。”
“夏姐是闻到了醉仙楼饭菜的味道了?”贺锦兮还未看出眼前的异样,好奇地问道。
“醉仙楼的饭,今天怕是吃不成了。”夏姐将贺锦兮前些天送给她的册子放到了桌面上,“小十,你确定这法子是从医书上抄的?”
贺锦兮点了点头:“我翻了好久的医术,才发现的。”
“那就巧了。”夏姐的手指点着册子,轻声说道,“这法子,我学过。”
贺锦兮不解道:“怎么可能?那医书是封常棣给的,海叔说这是封家最珍贵的典籍,照道理,应该是不常见的。”
“封常棣先前给我的医书中有同样的记载。”话音刚落,夏姐将另一本医书翻开,指着其中一段朝贺锦兮说道,“你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贺锦兮连忙拿起来比对了一番,秀眉顿时皱紧:“的确一模一样,而且……”
“小十,你还发现了什么?”夏姐问道。
“近日,我跟小小少爷一块儿学医术,也看过很多医书,封家并没有这本专说喘鸣的医书。册子里的内容散在了好几本医典之中。还有……”贺锦兮的目光又落到了册子上,“你这册子上的字迹和封常棣的一模一样。”
“你确定?”夏姐问道。
虽说她和封常棣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的字迹也较为熟悉。
但贺锦兮也不敢断定,这字一定是封常棣所写,万一是有人模仿他的笔迹呢?
贺锦兮犹豫了片刻,又道:“要不,让小小少爷过来辨认一下。他自小便是由封常棣启蒙,对封常棣的字迹定然比我清楚。”
大家觉得这个建议靠谱,便将楼下的小毛头请了上来。
小毛头拿着册子仔细翻看了许久,又像模像样地品鉴了一番后,才故作高深道:“父亲曾跟我说,叔父的字有颜筋柳骨之风,又自成一家,旁人就算模仿,也不过是东施效颦。这就是叔父的字,千真万确。”
“那么问题来了,封常棣为什么会为小夏写医书?”财叔问到了重点,“难道是看小夏国色天香,便……”
夏姐冷笑一声:“财叔,换了旁人我还相信,你想想每次我被封常棣拿着砭石收拾的样子,这话说出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财叔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我这是推测,良心怎么会痛咯!”
夏姐回以冷漠脸:“哦,原来你是脑子不清楚。”
财叔:“……”
“各位,我有个请求。”贺锦兮的目光并未从医书上离开,“能否将封常棣给你们的医书拿来瞧瞧?”
“没问题,我随身带着呢!”
“我也是!”
打败封常棣是小后院众人的主要目的,这些时日,他们窝在这院子里,除了研究医术,就是研究医术,是以这医书便一直放在身侧,贺锦兮一开口,众人便将医书放到了桌面。
贺锦兮朝小毛头使了个眼色,小毛头立刻将医书逐一查阅,片刻后,他看向众人,道:“这些医书的字迹和叔父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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