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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夏姐摇了摇头,又道,“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和你一块儿照顾封常棣。”

“我可以照顾他。”

“小十,你一个人总有顾不上的时候,比如现在。”殷武指了指她手中的饭盒,“你为他带饭,就得离开他,那万一他这会儿需要人呢?没有人照顾怎么成?”

贺锦兮一愣:“说起来,我的确出来得太久了。”

“所以啊,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帮忙了!”财叔笑眯眯地说道,“财叔可以保证,你们独处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去凑热闹。”

“对对对,绝对不会出现你们新婚之夜时的情况!”陆婶飞快接话。

说完,大家都沉默了。

遥想她和封常棣成亲那一夜,他们在屋顶上守着,然后……惨痛的经历令人心有余悸啊!

“你们说得对,我一个人是顾不过来,可是你们自己也要管那么多人,都跑来封常棣只怕不合适,要不……” 贺锦兮不好再拒绝他们,转头看向殷武,“殷哥来帮忙吧?他应该比你们闲?”

大家虽然不情愿,但是想想眼下的实际情况,只能同意。

临行时,一个个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将全天下交到他手上似的。

贺锦兮看着都替殷武吃力。

不过,也正是有了殷武的帮忙,能做一些她不方便做的事情,贺锦兮才得以稍稍喘息。

接下来的这几日,她便多了时间帮封常棣熬药,记录病症的变化,再根据药方调整。

贺锦兮不知道的是,在她埋头和封常棣研究解药的时候,营地发生了一件大事。

封廉忌随南阳侯进入营地,营地上下就对这个空降的老头满是怀疑。

“这是谁?一大把年纪了,还跑到营地来?”

“听说是封家司脉。”

“司脉?能有司命厉害?”

“我家司脉掌管司脉部数十年,医术精湛,不逊司命!”

“看着不像啊,要是有能耐,为何等到现在才来?”

“听说封家水深得很,四部不和,说不准司脉就是来摘桃子的!”

……

封廉忌仿若未闻,从南阳侯手中接过管理的印章之后,似乎才想起什么:“老朽在赶路途中,始终未曾断过对北城疫情的消息。”

南阳侯敷衍道:“司脉有心了。”

封廉忌并不在意南阳侯的冷淡,微微提高了声音:“经过多日研究,老朽倒是制出了一剂药方,侯爷不妨一试。”

闻言,南阳侯精神一振:“当真!”

封廉忌已从怀中取出药方道:“其实老朽昨夜已将药方熬制好,给甲营的病人服用,疗效甚佳。”说着,他又报出甲营病人的房号。

南阳侯当即派人去确认,片刻之后,传信的人喜滋滋地回报,那名病人服药至今,病症减缓了不少,精神头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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