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了?”
“你看哦,他明明是我们的人,可是封秀雪推举封廉忌的时候,他居然举手赞同!”
贺锦兮道:“他毕竟不是封家人,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和封廉忌共事的时候,也是百依百顺的!有一次我气不过,拉着他问个究竟他竟然……”阮阮说着,脸微微一红。
贺锦兮立刻发现了端倪:“竟然怎么?”
“他竟然说我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处处和他作对!”
闻言,贺锦兮心头咯噔一声,糟了,之前撒的谎是要露馅了!
她状若无意开口:“那你怎么回答?”
“我……”阮阮的脸更红了,“我当时一下子没过脑子,就说,喜欢的是从前的他,不想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就像讨厌的齐玉棘,区别就在于齐玉棘比他说话利索!”
贺锦兮:“……”哦豁!算不算歪打正着?
阮阮说完,立刻又紧张地解释:“贺姐姐,你放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他算什么,我就是一时说错话而已!”
贺锦兮点了点头:编,你接着编,我信算我输!
……
贺锦兮和阮阮分开,便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封常棣,同时也将誊抄好的药方与煮好的汤药送进来。
封常棣望着药方,眉头蹙成一团,久久没有散开。
“怎么了?药方是有什么问题么?”贺锦兮察觉到了不对。
“药方没有问题。”封常棣道,“这药方用得巧妙,拟药方的人对疫病简直了如指掌。”
“既然大家有救了,你为何又愁眉不展?”贺锦兮奇怪问道。
她不认为封常棣会因为失去司命之位而发愁,却又想不出旁的原因。
“这药方要是早两个月出现,会更好,现在,太晚了。”封常棣叹了口气。
贺锦兮听出其中的异样:“药方还是有问题?”
“对,我之所以始终寻不出对策,是因为疫病每隔一段时间,就变幻症状,必须得找到其根源,才能一举将其打败。两个月前,这个药方的确能根治病症,但现在……”
“可是此药已经全营服用,听闻南阳侯也打算用这个药方为封廉忌抵一些罪责。”贺锦兮道。
“他不会那么顺利。”封常棣斩钉截铁道,“司药,不会让他离开大牢的。”
封常棣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染封家子弟的声音。
“司命!不好了,甲营病人的症状忽然又变重了!”
闻言,贺锦兮登时变了脸色,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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