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舌头被尖锐的匕首扎住,赵羽麟的嘴巴被迫张得很大,只能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
而沈琉璃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握住匕首的手轻轻一扭。
削铁如泥的魔炆,直接就割掉了赵羽麟的舌头!
然后沈琉璃轻轻一挑,一块血淋淋的东西,就从赵羽麟的嘴里飞出来。
哗——
众人惊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任何话。
四周的一切,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沈琉璃松开手。
赵羽麟无力得瘫软在地。
然后,像疯了一般,冲出去捡起自己的舌头。
“嗷!!!”
“嗷嗷!!!”
赵羽麟捡起舌头,不管上面沾染了多少泥灰,不管不顾地往自己的嘴里塞,试图把舌头接回去。
沈琉璃!
竟然割掉了他的舌头!
她怎么敢!
塞了好半天,舌头都没办法接回去。
赵羽麟转过身,眼巴巴地望着程少堂。
然后像狗一样,朝程少堂爬过去。
爬到程少堂跟前后,赵羽麟一只手捧着血淋淋的舌头,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意思很明显,让程少堂帮他把舌头接回去。
这一幕,让程少堂不忍心直视。
又或者说,他被刚才这一幕吓到,根本就不敢多看一眼。
“赵兄,舌头已经被连根砍断,接、接不回去了!”
话音刚落,赵羽麟面如死灰。
沈琉璃站在一边,浑身带着生人勿进的煞气,淡漠地望着如同死狗的赵羽麟。
此时,站在楼上的君北宸,也被沈琉璃身上的煞气震撼到了。
如果他猜得没错,只有亲身经历过死亡的人,才会有这么浓郁的煞气。
这丫头身上的煞气,怎么会这么重?
君北宸微微一眯眼睛,深深地盯视着沈琉璃。
这丫头身上背负的秘密,越来越有意思了。
最有意思的是,她身上的煞气,是“魔炆”最喜欢的。
在沈琉璃身边待久了,“魔炆”恐怕都快忘了自己这个主子。
刚才在沈琉璃抽出“魔炆”的时候,他试图控制住“魔炆”。
却……失败了。
“殿下,属下怎么觉得,沈姑娘比您更适合魔炆?”
说话的时候,凌青的牙齿还在微微战栗。
显然,他也被沈琉璃吓到了。
君北宸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殿下,这沈姑娘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煞气?”凌青含糊地问道。
君北宸没有回应。
凌青又继续说:“属下久经沙场,第一次看到这么浓郁的煞气。”
浓郁到他光是看着沈琉璃,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恐惧。
程少堂拿出一包药,全部喂到赵羽麟的嘴里。
“赵兄,我虽然没办法帮你接回舌头,但能缓解你的疼痛,你先忍耐一下,我马上带你回我家,让我父亲想想办法!”
赵羽麟吃了药,疼痛没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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