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者号出发的前一晚…
“拉圭尔大人的计划是在城堡内饮下酒水后引动毒素爆发,制造珈兰毒杀隆美尔的假象,然后我们一口咬定投毒者是珈兰就好了。”
“不怕那家伙把我们都杀掉?死无对证?”
“他没那个胆子。”
“没那个胆子?或许死一個跟死三个对拉圭尔大人来说恐怕没什么区别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萨普摇摇头,转身离开。
……
“隆美尔少爷,您要小心身边那位狐女,她奉拉圭尔执政长的命令,在前往极光堡后毒杀您,然后栽赃给珈兰男爵。”
“你做的很好萨普,等我接手无光岛后一定封你做最大的官。”
“多谢少爷赏识,能跟随您已是属下的荣幸。”
表示忠心的话还没说话,隆美尔转身进了房间,随后便传来与狐女的嬉闹声,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十分刺耳。
萨普呆愣在原地,摇摇头踱步离开。
……
脸颊感受着来着大理石台面的冰凉,五脏六腑爆发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麻木的手脚无法动弹半分,体内奋力抵抗的斗气在毒素的侵蚀下节节败退,宛如即将燃尽的烛火。
弥留之际,脑海中记忆不受控制的浮现。
“这支药剂你收好,索菲亚手中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如果她不愿意,你就替她完成任务,明白吗…”
“萨普明白。”
他握着药剂瓶的手略显发白,离开拉圭尔的府邸。
似乎感觉没那么痛了,萨普睁开眼睛,努力扭动脑袋看向一旁的隆美尔和索菲亚,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模糊的视线好似看到两人咧开的嘴角,似乎在嘲笑什么。
“是我吗?”
“为什么?”
萨普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明明已经很谦卑了,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局,当初还不如选择成为一名自由自在的冒险者。
没有消停太久,刚刚消退疼痛顷刻间再度袭来,残破的内腑在毒素的冲击下彻底溃败,仰头喷出大口老血便一动不动了。
……
……
刚施展完回春术的珈兰愣了愣神,伸手摸了摸萨普的脉搏,却感受不到丁点跳动。
“死了,好烈的毒。”
珈兰看向另外两人,神色阴晴不定,他在犹豫要不要让另外两个人也闭嘴。
在他看来,萨普的死肯定跟自己无关,没有他的命令,他的手下也不会这么做;所以结论很明了,隆美尔和他身边的狐女,总有一个是凶手,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
可既然对方早有准备,那他就算把整艘破浪者号全员灭口,该来的终究会来,甚至很有可能这就是对方想要的结果。
思量再三,珈兰决定稳一手,敌不动、他不动。
……
……
客厅内,隆美尔有些不知所措。
按照计划,被毒死的应该是索菲亚,而不是萨普,可现在萨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索菲亚则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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