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和周贺京的梁子从小就结上了。
阮初夏上了初中,他爸开始给一个月两万的零花钱,加上认识了许易阳,然后在他家的对面租房子。
阮初夏没上初中钱跟奶奶一起住,而周贺京就是她隔壁邻居。
周贺京父母在外地做生意,跟他姥姥一起住,他姥姥是一个高知,对他特别的好,小时候的阮初夏,不懂为什么天下的长辈是不一样的,就特别羡慕周贺京。
但这还不至于让阮初夏特别讨厌他。
特别恨他的原因是奶奶对她又打又骂,却对周贺京关爱有加。
经常拿两人来做对比。
周贺京在奶奶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优点,而她什么也不是!
那时她不懂重男轻女,只觉得是周贺京抢走了奶奶的关爱,因此讨厌他,嫉妒他!
不过周贺京在小升初离开了南市。
从此失去了联系。
阮初夏看了一眼现在帅帅高高的周贺京。
明白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小时候周贺京就是一个胖子,两人还没上初中就分开,现在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变样了。
以及,周贺京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她没有非得记住他什么。
阮初夏打了一个哈欠,兴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
老师还没给周贺京安排座位。她已经趴上了。
新同学怎么想她的班?
桑商气不打一处来:“阮初夏,你是晚上熬夜不睡觉吗?把学校当你卧室了?”
全班的同学的注意力,本来在周贺京身上。
桑大人突然这么一吼。
愣是让全班的注意力转移,扭头往后看,包括新来的周同学。
阮初夏抬起了头,眉头紧紧的皱着。
她讨厌数落的话语,这会让她想起奶奶。不管是谁用这种语气对她,她都无比的恶心厌烦,因为一听到斥责,她仿佛回到了曾经被打骂时的无助和恐惧。
这让她的感受特别不好。
阮初夏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桑商声音瞬间拔高:“你要干什么?”
“我理解你心情不好,但是。”
整个班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因为阮初夏平时不会跟老师对着干,也不会出声反驳。
老师说什么她都听什么。
是那种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但今天居然公开的跟班主任叫板。
为什么?
阮姐终于忍受不了了吗?要知道他们班上一霸可不是许易阳。
而是这个冷冷淡淡的阮初夏!
阮初夏面无表情:“我是你的学生,不是你的情绪垃圾桶。”
全班的同学:“……”
“哇哦……”
桑商吼:“安静!!”
“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阮初夏说完,转身就走了。
桑商当了班主任一个月,虽然没有拿下阮初夏这个刺头,但在课堂上公然跟她叫板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她想不通。
为什么有的学生这么难管教!
为什么她带的班就这么难?
桑商感觉委屈死了,要被学生气哭了。
许易阳见阮初夏走了,也站起来,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桑大人,我去看看她哈,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阮初夏完全不给桑商面子。
许易阳挺有默契地善后。
周贺京看着两人离开,眨了一下眼睛,左手垂在身侧,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一下食指上的小疤。
整个班级鸦雀无声。
在心里直呼阮初夏666,居然还能让班主任下不来台。
简直是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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