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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拌了两下,吹凉放进口中。

边拒绝边同秃顶的牛雄道:“老顶,听说肖长文个崽,现在有韩宾在给他撑腰。”

“他老豆怎么说也是替社团做事死掉的,要不要送笔安家费过去给他?”

牛雄夹着一筷子通心菜吃得正香,冷不丁听快活明这么一问。

当即没有了食欲。

筷子扑通一下放落,不爽道:“这单生意我没逼肖长文去做。

起先我也只是问他嘛!”

“我说这笔数是花弗的人欠的,如果不好收,那就算了。”

“他自己执意要去,被人斩死了我能怎么办?

他在和安乐的时间不比我短,真要按照规矩要拿三十万的数给他个崽!”

“你是管数的你最清楚,和安乐现在一个月的账能收来几个数?

我自己一天到晚都嫌不够花,你看过那个社团的老顶大半夜要到天桥下来食打边炉的?!”

牛雄一番唠唠叨叨,似在为自己开脱,又似乎在为自己辩解。

搞得好像是肖长文欠了他似的。

快活明讪笑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韩宾会因为这事来找我们的麻烦!”

“老顶,韩宾这个人做事很癫的,我觉得就算不想得罪花弗,最好也不要得罪了韩宾的好。”

牛雄一听快活明不是在说自己做事不公道,当即心情轻松了不少。

“挑!你以为我没想过!

到时候韩宾找门来再说啦!他不来问,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少讲些回去事,全港岛一天不知道要死几多矮骡子,来来陪我饮杯!”

牛雄抓起桌的啤酒便往杯里倒。

就在这时,一辆灰色小巴极驶而来。

嘎吱一声,稳稳在天桥底下听好。

嘣——

随着一声厚重车门的关响声,牛雄下意识的朝那边看了过去。

也许是他老眼昏花,晚天桥下的光线并不明亮。

牛雄只看到一个高他半截的大汉手里拎着一个人,就如同拎着小鸡仔一般,径直朝他们这边走来。

守在牛雄几人身边的几个马仔当即紧张了起来。

不自觉的朝自家几个社团大佬靠拢。

壮汉一声不吭,每往这边走一步,便如同要把地踏出个窟窿来一样。

直到来到牛雄桌前,才把手里的人往几人打边炉的桌边一丢。

咚——

牛雄这才看清楚,躺倒在地的人是东星的花弗!

此时已经脸皮发青,口鼻流血。

看样子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肖长文的儿子让我来给你们带个话,他叫和安乐去钵兰街给他一个说法!”

壮汉冷冰冰的说完这通话,便头也不回的往刚泊好的车走去。

和安乐一干马仔,硬是没人敢去拦他。

这铁罗汉一般的男子是谁他们不认识,地一声不吭的花弗他们可是认得真切。

自家大佬现在都没敢吱声,他们这些做小的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快活明咧了咧嘴。

朝牛雄说道:“扑街了,老顶,看来韩宾是真的来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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