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我消息灵通,而是有的人终日思之念之,好不挂怀。”
崔燕辰掏掏耳朵,以表自己不胜其烦。
“文邹邹的不适合你,行军作战也不需要动嘴皮子,再阴阳怪气将你嘴缝上。”陆锦州放下茶盏不紧不慢地瞥了他一眼,眸底却并无恼怒。
“可别,指挥之时尚且还有用武之地,王爷且饶它一命。”
崔燕辰随手抓了两颗花生放在手中抛着把玩:“我打听过了,那沈云熙貌丑无颜,脾气也骄纵跋扈,为人所不齿。
不知沈太医是如何教女的,真得亏你能忍得下去。”
“找我来就是说这事?”
“那倒也不是。”
崔燕辰收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手指沾水,压低声音在桌上草草写了个北字:“毫州局势已然平稳,我便多派了些人手出去打探,原本不抱希望,没成想居然真有了些头绪。”
陆锦州手指下意识收紧,骨节也随之泛白:“说。”
“亳州乃绥安王封地,但当年绥安王是在徽州出的事。”
“徽州?”陆锦州神色沉沉:“若没记错,那是晋北王封地。”
“不错。”崔燕辰点点头:“绥安王一事隐秘,我费尽心思才得知当年尚有两人幸存。
只是等我赶到,其中一人已经曝尸荒野,另一人去向不知所踪,定是有人抢先一步。”
陆锦州闻言神色越发沉重:“既然不曾有尸首,要么背后之人也未曾寻得,要么便是毁尸灭迹有意不让我们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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