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老包家大门,我们在李社长带领下行走在这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上。突然,李社长告诉我俩:“咱们这个社的大部分人家,如果家里劳动力强,那这个家的经济条件就好一些,他们在农闲的时候就会出门打工,特别是一些有技术的比如在建筑工地绑扎钢筋、砌砖、开车、做技术临时工的他们都赚到钱了。可是还有个别人家,他们的确没办法赚钱,他们这个家的生活就特别困难。比如我们社享受低保待遇的包来生和包明娥两家,他们家的日子就过得太艰难了。要不,你们这会去看一看他们家的情况吧?”
我说:“好,咱们今天就去那两家看一看。”
在李社长带领下,我们先来到包明娥家里。这里也是篱笆院墙篱笆大门,进了大门只见面前只有斑驳陆离的三间土木结构低矮房屋,屋子两边两个黑乎乎极小的窗户一条一条的窗栅子上糊着白纸。李社长推开屋子中间只有一扇门的低矮入户门,带我们进了屋子。由于窗户小只有一扇门,墙壁是麦衣泥粉刷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暗褐色,屋子里面显得光线更加黑暗。只见里边的炕上坐着一位头发已经全白的老太太和一位睁着呆板木讷小眼睛的十几岁女孩子,炕跟前靠墙放着一只有四个脚的暗红色陈旧木柜,屋子里面仔细一看几乎再没有什么家具用具。屋子另外一个角落是非常简陋,泥质土坯砌成烧柴草的灶台,烟囱还留在屋内整个屋子熏得黑乎乎的,灶前堆着黑褐色的一些柴草,墙跟前放着两只非常陈旧的装水木桶。我的目光在往住人的炕上一看,只见竹子编制的竹席上面没有褥子,只放着破烂脏兮兮的两床被子。
看到这一切,我和王雨溪内心非常沉重,想不到当今社会竟然还存在这样困难的家庭。
心直口快的王雨溪立即问道:“老人家,你们家还有什么人呢?你们家生活怎么过成这样子了?”
听到问她们这话的时候,那位白发老人立即泪流满面,向我们诉起苦来。她说儿子婚后第二年为了还结婚借的彩礼钱就出了门去煤矿挖煤,从此就没有了任何音信,多方打听啥消息都没有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孩子发烧了三天三夜,虽然治好了病但她变得非常呆板,没有吃饭喝水睡觉的欲望,儿媳妇看到自己女儿的这种情况就一走了之,也没有了消息。老人说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看她没有任何反映也没有任何表情的面部,感到这个家庭以后的确有问题。
听着白发老人如泣如诉悲痛的叙述,看着屋内屋外艰苦的生存状况,祖孙两人因为缺乏营养满脸的菜色。内心不由自主叹息一声。唉,这可怎么办?让这可怜的祖孙以后怎么生活得下去呢?
内心同情痛苦中我和王雨溪两人将口袋里三百元放在炕上,让她想办法托人买一些吃的东西。
随后问她低保的钱每个月村上给没给?她说多亏政府给的那些钱,不然我和孩子怎么生活下去呢?我告诉她我们放在炕上的那些钱你们就用于生活补贴吧,说着大家就匆匆忙忙出了门。
走着内心暗下决心,若敬老院一运行马上第一时间将她们带过去入住。
在李社长带领下,我们又来到另一位享受低保待遇家庭。这户特困户的家庭情况仍然让我俩唏嘘不已。包来生两位老人这时候年龄均已过了七十五岁,经过交流交谈,才知道他们婚后一直未生育,老两口孤零零相依为命过着极简单清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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