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杨费强会不会选择另一种活法。
寒冰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样骄傲的男人,恐怕…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否定。
程斌就像一盏孔明灯,它不仅仅给杨费强带来了希望,更为他指明了方向。
“杜哥,你说师哥,会不会后悔那天的决定?”
女孩在男人的怀里哭泣,难过的问道。
她不想她爱的人死,可是更不想用别人的代价来换取。
“不会!”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答道。
“为什么?”
“因为他是军人,不管那天是谁,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他必须救!”
“那样不是很委屈?”
“傻丫头,我们的称呼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怎么可能会委屈!”
“可是我不想…”
十年,我们的十年……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寂静的深夜,那是专属于司徒煜的来电。
“哥哥!”
女孩的眼睛像兔子,吸吸鼻子喊道。
“在哪里?”
寒冰看了眼身边的梁杜,心虚的说到,“在家里?”
“程九儿,说谎之前是不用打草稿的吗?还是你觉得你哥我是傻子。”
“哥哥!”
寒冰撒娇道。
“闭嘴,你来朝阳,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眼里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哥哥?”
司徒煜质问道。
“哥,你在朝阳呢?”
寒冰拿着电话东张西望,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司徒煜。
“不然呢?我说程九儿,你谈个恋爱,不会把自己脑子给谈傻了吧?”
司徒煜独特的嗓音传来,接着是他高大的身影。
“哥,你……”寒冰来不及喊。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就是梁杜摔倒在地的声音。
“哥,你是不是疯了?”
“妈的,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司徒煜抬手又是一拳 ,刚刚起身的梁杜再次摔倒在地。
寒冰怒气冲冲的拉着疯狂的男人吼道,“焦墨玉,你疯够了没有?”
怒火中烧的男人 让寒冰的一句“焦墨玉”缓缓放下提起的拳头。
“你们一个两个的没长脑子吗?王亮是什么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哥哥,他是干爸…”
就算是刚刚的针锋相对,寒冰打心眼里不相信,他是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
“呵呵,程九儿,你脑子瓦特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从小宠着我们的干爸,是恶魔,利欲熏心。”
“你讨厌,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哥哥……”
寒冰伤心的蹲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妹妹,我手痛!”
司徒煜的厚脸皮,让梁杜叹为观止。
“哥哥,你没事吧!怎么会手痛呢?赶紧去医院。”
女孩一咕隆爬起来,拉起司徒煜往前走,梁杜在原地怔住了。
敢情他这个受害者,在那两个兄妹眼里成了透明人。
寒冰低着头往前冲,总觉得不对劲,忽然停下来转身,
“哥哥,你的手怎么会痛?”
“我……”
男人摸摸鼻子,不自然的看看身后。
呵,这下好了,老虎发威了!
“你活该,谁让你打他的!”
女孩反应过来一把甩开男人,撒腿就跑过去,“你傻啊,怎么不还手?”
“他是你哥!”
”也对,痛不痛?”
“痛,痛死了,他下手没有个轻重的!”
“梁杜,要脸不?”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现在我饿了,吃饭去!”
“是!”
包间里,两个男人表情严肃,现在程九儿不在,他们也不用装了。
“梁杜,你他妈的明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让我妹妹去,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就是笃定他不会对九儿动手你,所以…”
“所以个屁,如果不是我妈妈的缘故,你觉得他会放过她?”
“司徒煜,相信我,他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九儿动手!”
“凭什么?”
“就凭在他心里,九儿就是他和焦耳的女儿!”
“放屁,变态!”
“当年你去了一趟他房间,执意要退役,是为了什么?”
梁杜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当年的事情一直就是个谜,恐怕只有司徒煜自己知道。
“没什么?今天你发现了什么?”
“恐怕九儿会遭到浩劫,这次能不能过去,就看她的承受能力了!”
“什么意思?”
“有人会拿我和她的关系做文章,更可能会拿她曾经在东南亚的事情,会愈演愈烈!”
“你说什么,我妹妹真的去过东南亚?”
“…”
寒冰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很平静,只是她觉得气氛很诡异。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九儿,明天可能会有对你不好的消息!”
梁杜为难的说道。
“说我破坏军婚,插足的第三者?”
“可能还有其他的!”
“没关系,我知道!”
“妹妹,不要紧的,有哥哥在,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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