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东竟回道:“一码是一码。”
“塔寨三房头林宗辉,执事林氏宗族维清房支一脉宗权,不仅是我林耀东的堂弟,还是塔寨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王海你的小弟闯下了大祸,把塔寨三房头的脑袋,打伤流血了,有损我们林氏宗族的颜面。”
王海听后冷汗直冒,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耀东继续说道:“今天的事若想翻篇,第一个条件,是把丰林镇码头的管理权,一毛钱有偿转让给塔寨村。”
“这个条件你已经答应了。”
“第二个条件就是,你王海的手下,伤了我们塔寨三房头的面子,必须给我们林氏宗族一个交代。”
“否则就算是我林耀东,想放你一马,我身后塔寨三房的族人,也不会答应。”
“为了给塔寨三房头出气,塔寨三房的宗族后辈们,挑了你王海的手筋脚筋,算是轻的,活活把你丫打死,也不是不可能。”
王海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完了!”
“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真没想到我王海,混迹社会这么久,养了几十口子小弟,在丰林镇横着走,最后败给了塔寨村的刁民。”
“真是气死我了!”
“可恶!”
“简直是太可恶了……”
不由王海多想。
三房后辈林胜武,从身掏出一把甩刀,下翻飞地耍着甩刀,冷眼凶视着王海。
刚刚成年的林胜武,是三房头林宗辉的死忠。
林胜武还有个亲弟弟,名字叫做林胜文,在丰林镇实验中学读书。
一世,林胜武就是辉叔手下,最重要的马仔之一,对辉叔无比忠诚。
辉叔对胜文胜武两兄弟,同样是视如己出。
此时的王海,自感虎落平阳被犬欺,心底看不起塔寨贫困村的农民,却拿眼前塔寨村的刁民,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林耀东身后,百名手持棍棒的塔寨村民,全都目露凶光,一脸要杀人的表情,王海快要被吓尿了。
只有把塔寨三房头林宗辉,头被打破丢掉的面子,弥补回来今天的事才能摆平。
“呃……”
“看来今天老子,不给塔寨村一个交代,我是难逃此劫了。”
“得罪塔寨村,真是倒血霉了……”
为了活命,不被挑了手筋脚筋,余生变成一个废人,王海似乎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自残谢罪,给塔寨三房头的面子弥补回来。
不由王海继续犹豫不决。
林胜武持刀狠狠道:“跪下。”
王海狂汗道:“好歹我也是社会大哥,逼我当众下跪,你们塔寨让我以后在道还怎么混?”
站在一旁的林铁柱,晃动着手中的弹簧刀,怒瞪着凶瞳威胁道:“少TM废话,你丫到底跪不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面对林铁柱的持刀威胁,王海生怕林铁柱,一言不合又是一刀,扎穿自己的右腮帮子。
无奈,王海只能扑通一声,当众给头被打伤的林宗辉下跪,丢尽了自己的老脸。
三房头林宗辉使了一个眼色。
三房后辈林胜武心领神会,把手中的甩刀扔在了地,凶道:“给我辉叔把面子,找补回来。”
“现在就看你想摆平今天的事,有多大的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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