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英泪眼含情地抽泣道:“宗辉,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今天我就被这些流氓绑走,惨遭欺辱了。”
林宗辉罕见温柔的,替未婚妻李超英拭泪,心疼地安慰道:“英子别哭了!”
“幸有祖宗福佑,你没事就好。”
林超英满眼心疼地问道:“刚刚我看到你,为了救我和那些地痞流氓殊死搏斗,挨了好几镐把,一定很疼吧?”
林宗辉硬挤出一丝微笑。
“不疼!”
“林氏男儿铮铮铁骨,这点小事根本不叫事。”
李超英自责地抹着眼泪,哭着说道:“都怪我不好,差点为宗辉你带来灾祸。”
“以后我的脾气一定会改,在外会与人为善,轻易不与人交恶,凡事稳重处置,时刻铭记自己塔寨三房头未婚妻的身份,不给塔寨惹麻烦。”
林宗辉却回道:“我们林氏宗族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就不能忍。”
“像这些当街猥亵良家妇女的流氓,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留下终身残疾,都对不起这些狗杂碎。”
“爹妈没教育好这些杂碎,那么就让塔寨村,用血和泪狠狠教育一下,这些社会的边角料。”
李超英隐隐担心地说道:“这些流氓知道我在县医院当护士,以后他们会不会打击报复啊?”
林宗辉皱眉道:“这些流氓地痞是混哪里的?”
李超英吸了吸鼻子,回道:“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混哪里的,只知道这些地痞流氓,前阵子去外科住院部,探望过被塔寨打伤的黑老大王海。”
林宗辉听后愤愤道:“能和码头恶霸王海扯关系的,绝非什么善类,一定都是一些社会的败类。”
“宗辉,我突然想起来了!”
“这些地痞流氓的老大叫强哥,脸有一道刀疤,手臂有花臂刺青骷髅头,寸头一脸横肉,大金链子小手表,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哥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宗辉面露一丝狠辣,冷冷道:“原来这些欺负你的地痞流氓,是王海的拜把兄弟刀疤强的手下。”
“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塔寨和刀疤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与此同时。
手持棍棒的三房后辈们,纷纷走近桑塔纳轿车,向三房头林宗辉复命。
二十几口子塔寨三房后辈,整齐划一恭敬行礼,齐声唤了一声“辉叔辉婶好!”
李超英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保持着三房头未婚妻的气势,不失礼仪地回道:“列位晚辈不必多礼,幸好你们及时赶到,否则我和你们辉叔危矣。”
“我代你们辉叔,谢谢各位晚辈!”
林胜武凛然道:“辉婶切勿言谢,身为三房后辈,护卫辉叔是我们这些后辈,应当应分的。”
“如果辉婶真的要谢,那就谢我们塔寨大房头东叔好了。”
李超英费解道:“何出此言呢?”
林胜武回道:“东叔担心塔寨不久前,同王海恶势力团伙结下了梁子,不放心辉叔一个人,不带随行的宗族后辈,到县城陪辉婶您看电影,特意叫华叔安排我等晚辈,前往县电影院保护辉叔。”
“没想到东叔心思缜密,料事如神,辉叔果然遇到了危险,我等晚辈因此才会及时出现。”
李超英心生感激地说道:“正所谓大恩不言谢!”
“以后在事儿见,我和你们辉叔心中有数,绝不负你们东叔的兄弟之情。”
“塔寨三位房头一条心,彼此惦念互相关心,竭力振兴塔寨,全族拧成一根绳,林氏宗族未来必会崛起,塔寨的富强指日可待。”
林宗辉听后说道:“幸有你们东叔,今日由此安排,我和你们辉婶才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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