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麻子脸的光头打手,嘴唇子肿得像破烂的香肠,满口牙被林宗辉打掉了三分之一,因为耳朵被打烂失聪,一脸的生无可恋。
光头打手一脸悲催,嘴巴漏风地吐槽道:“栓子哥,你就别卖惨了。”
“你再怎么惨,难道还有我右耳朵听不见了,被林宗辉这个杀千刀的打得惨吗?”
栓子强忍着阵阵头晕,看向惨不忍睹的光头打手,皱眉道:“医生,我这个兄弟右耳朵,咋在挨打后听不见了呢?”
诊所医生反问道:“打架时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一米长左右的四分铁管。”
诊所医生听后回道:“大概率这位兄弟,是在挨打时震裂了耳膜,造成了伤者的听力,从正常程度到重度耳聋,如果不去大医院及时治疗,很有可能会落下永久性右耳失聪。”
一众小混混听后,全都忍不住叹气,替光头打手感到唏嘘不已。
栓子眉头紧锁地嘬着牙花子,多少有些自责地说道:“今天的事都怪我。”
“若不是我不听兄弟们的劝,执意调戏塔寨三房头的未婚妻,兄弟们也不会被打伤得这么惨。”
光头打手阵阵耳鸣,哭丧着脸说道:“栓子哥,我的牙被塔寨三房头打掉了,还能花钱镶假牙,右耳朵聋了可就煞笔了。”
“如果真像医生说的,我不去大医院及时治疗耳伤,岂不是下半辈子右耳朵就聋了?”
栓子惆怅道:“你TM去大医院看病,是要实名身份信息的,你身大小案子加起来,抓到起码要判刑二十年。”
“你丫冒险去大医院治疗耳朵,搞不好就会被警察抓到,蹲二十年苦窑,每天在牢里踩缝纫机,吃咸菜窝头,失去自由不见天日。”
“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你的左耳朵又没毛病,你TM还差那一只右耳朵吗?”
一万只草泥马,在光头打手的心中奔腾而过。
光头打手心想“你TM说的简单,反正也不是你右耳失聪。”
“招惹了塔寨村,真是倒血霉了……”
光头打手气得阵阵肝疼,却只能自认倒霉,不敢去大医院住院治疗,震裂耳膜导致的听力永久性失聪,因为不想蹲苦窑踩缝纫机。
十分闹心的光头打手,习惯性地用右手挠了挠头,却忘记了右手腕被林宗辉一铁管打骨裂了,疼得他龇牙咧嘴,一个劲儿地骂娘。
“妈的!”
“我的右手腕不是被打骨折,就是骨裂,随便动一动都疼得要死。”
“医生你TM能不能手头利索点?”
“什么时候轮到,给我处理耳朵的伤口?”
诊所医生擦了擦冷汗,弱弱道:“等我把这位鼻梁骨折的兄弟,被打歪的鼻骨复位,下一个就是你。”
光头打手对着诊所内的镜子,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势,张开嘴数了数被打掉的牙齿。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卧槽!”
“林宗辉这个王八蛋,居然一铁管子打掉了老子九颗牙!”
“马勒戈壁的!”
“卧槽他马勒戈壁的,真是气死我了!”
光头打手惨被林宗辉,一铁管抡到血肉模糊的耳朵,脸脖子都是血渍,气得一脚踹倒了一把椅子,把诊所医生吓了一激灵。
“呃……”
诊所医生手中的玻璃吊瓶,被吓得脱手掉在了地摔碎了。
惨被打断鼻梁的混混,惨兮兮地催促道:“拜托医生,你TM磨叽什么呢?”
“打个吊瓶都整不明白,你TM开什么诊所?”
诊所医生被当成了撒气桶,被小混混们踢了两脚,急忙忍痛爬起来,瑟瑟发抖地说道:“我再兑一瓶新的消炎液体,各位老大稍安毋躁。”
栓子凶道:“妈的!”
“能不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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