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是好多年没出过这陈府宅院了,不想被人看见,你从正门先行前去吧,我自会到现场与你汇合”陈贤端坐石凳,双目合上,答应了陈全的请求,陈全见对方答应,脸上欣喜之色一闪而过,立刻躬身感谢,转身快步离开了后院。
后院里只留下陈贤一人,身处鸟语花香之中闭目安静地坐着,良久,陈贤嘴唇微动,喃喃自语道“这榕城不大,有心的鬼却很多”。
霸街,今天街上的贩夫走卒比较少,原因是许多陈家护卫站立街头,这榕城里的老百姓也都很识趣,知道不对劲,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就在整个榕城传开了,大家开始众说纷纭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传得最广泛的说法则是出自一位在陈家做事的仆役。
说是陈家的当铺给人砸了,里面人全死了,是马全依来寻仇所为,这个说法传遍了榕城的大街小巷,此刻正走在霸街街头的陈全当然也知道了此事,陈全眉头紧皱,一股闷火压在心头,让他烦闷不已。
陈全穿过霸街大大小小的商铺,坊市,引得周围人侧目,大家都用好奇的目光望来,但又怕惹怒这位陈府管事,看一眼就急急收回视线,但如此多人都这样做,搞得陈全的心情是越来越差,恨不得当场爆发。
没办法,陈全强忍着心间的怒意,脚下速度加快,快步朝出事的当铺走去。
陈家当铺,二楼,陈全脸色难看地站在床榻前,望着床上被一剑封喉的当铺掌柜,手指根根并拢紧握成拳。
“该死!”陈全嘴里闷哼一声。
此刻的居室内,檀香早已消散殆尽,居室内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动,床上死去的掌柜依旧保持着死前一瞬的状态,在当铺伙计发现出事后,他们选择第一时间向陈府通报,至于现场,他们哪敢乱动,光是见到掌柜的惨状就已经是双腿发软,不能久待下去了。
就在陈全望着死去的掌柜脸色难看的时,一阵风自门外吹来,吹拂在陈全的后背上,惊得他浑身肌肉紧绷,眼神瞬间警觉转身望去,只见背后竟多出了一人,此人身着深色长袍,面容泛白,眼窝深陷,正是陈府后院那位前辈。
陈全见是陈贤来了,警惕之色渐渐退去,转而是换上一脸恭敬之色,向着陈贤点点头,侧过身子让出位置,好让陈贤走上前来看看床榻上的情况。
陈贤见状,微微点头,走上前去,一眼就瞧见了床榻上的情况,早已死去身体有些发白透紫的掌柜喉咙处一道清晰可见的黑色剑伤,伤口处光滑平整,一击毙命,一滴血也没有,这是一个没有鲜血的现场。陈贤俯下身子,伸出干瘦发白的手放上了死者的额头处,顺着额头向下,鼻子,嘴巴,最后到达剑伤所在的咽喉处。
陈贤的手指干枯细长,手上毫无血色,跟其手下的死人一样泛白,陈全在旁边全神贯注地盯着陈贤的动作,静静的等待着。
陈贤手势变动,取两根手指按在了伤口处的上下,其手指突然发力,一股淡红色的气场顺着其手指进入其中,陈贤闭上眼睛,手指继续保持按压,片刻后,陈贤睁开双眼,脸上闪过一丝怪异之色,收回手掌站起身来,转身走过陈全时,摆手示意陈全跟上。
就这样陈贤带着陈全绕过屏风,坐在了居室内的交椅上,两人对坐,陈全神色焦急的望着陈贤,希望能从这位前辈口中获取有用的信息,而陈贤则是不慌不忙,坐定后伸手拍了拍衣服,语气幽幽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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