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秦望舒视作敌人,在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一直针对挑衅,秦老先生百般容忍包容,显然这是有底线的。
秦雪然这次完全踩到了这根红线。
于是她被秦老先生禁足,上下学都固有保镖跟随。
这就是限制人身自由,这就是监视!
秦雪然内心不满,却不敢找秦老先生理论,她太明白这个家里谁说话主事,于是只能找母亲诉说自己的孤独。
秦夫人这头正煎熬着该怎么去跟丈夫开口,看到女儿的憔悴,想着秦望舒那张脸,几次话到嘴边都忍住了。
还是等到高考结束后吧。
因为这件事,秦家的氛围很低沉,都想着秦雪然马上高考,会到京城上学,不约而同的都没提起有关秦家公司的事情。
煎熬,每一天都无比煎熬。
对秦家内部一无所知的秦望舒每天过得却很好,她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裴晏知终于可以拆绷带了,不过刚恢复视力不能见强光,未来几个月都要戴着墨镜适应。
秦望舒想要裴晏知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能看到自己,得知对方不能长时间面对带有辐射的电子产品时,瞬间打消了念头,只打过去一个电话表示自己的开心。
大约是想让他好的快一些,裴夫人那边了解完术后恢复时直接没收了裴晏知所有的电子产品,每天公司的文件都让身边的保镖读给他听。
怪枯燥无味的。
裴晏知叹气,戴上准备好的墨镜,登上回国的飞机。
五月份开始升温,树上的知了不住的叫,柏油马路边的绿化带里,鲜艳的玫瑰都盖上一层灰尘。最后冲刺的时间里,秦望舒换上了夏季的校服,坐在教室里望着树上的知了,还有湛蓝天空上高挂的金色太阳。
“越来越热了。”秦望舒感叹着,伸手把窗帘拉的紧了些。
裴宴行蔫巴巴的趴在桌子上,“是啊,打个篮球真要了命了,我现在动一下都好热。”
秦望舒不爱动,坐在教室里吹着风扇,不外出的好处是,不会把自己晒黑。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是最爱漂亮的,秦望舒也不例外,尤其是得知裴晏知快要回来后,决心要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去机场接人。
一个星期了,她的作息都严格规定着,看的裴宴行直摇头,“私人飞机,又不是坐航班。”
不管用什么交通工具,最后都是要见到人的。
秦望舒笑了笑没答话,她心情正好,懒得跟他计较,继续按照计划约束自己。
高考前三天,天气是最热的时候,五点了太阳都没有要下山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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