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自己来说的话,两个都有。
之前秦望舒都在外表露过,自己的哥哥忙于工作少于交际,在外的交际都由她负责,所以即便是被人客客气气拒绝掉某些行为,大家除了失落外也没有别的情绪。
围在他们面前的人群很快的就疏通了。
秦望舒这时才发现刚刚自己似乎用力过猛了,围上来的大部分都是千金小姐,被她一句劝退,留下一众少爷或者企业家,这样不大好吧!
她忧心裴晏知误会,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见他很认真的跟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讨论这什么,秦望舒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总算是松懈了。
后续的几天大部分都是这么个情况,一向脑子清明的秦望舒压根没发现这是有人故意安排,每次都把堵在裴晏知面前的人劝的干干净净。
这种事儿确实很费精神,裴晏知一直留意着她的情况,适时地忙碌的一段时间没空去参加什么宴会。
秦望舒也能短暂的松一口气。
她以前也不是个喜欢社交的性格,大约是在裴晏知身边待得久了,更喜欢那种岁月静好的气氛。宴会交际太多语言陷阱,就算秦望舒打起精神应对,难免的也会被绕进去,这时候裴晏知就会站出来打岔,给她缓和的时间。
大约是她并不适合做这个吧。
明明之前还夸大海口帮裴晏知交际来着。
没了宴会要准备,秦望舒终于可以安心上课了,上午课程完毕,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自己的工作室待一会儿。
从侧门出去,秦望舒敏锐发现又见到了几个眼熟的面孔。
裴晏知对裴青兰的打击从没断过,这位三姑大约也是想从谁身上找个突破口,秦望舒绝对不是其中一个,但是在他们看来能给裴晏知忌惮。
她记得前段时间在玉料市场堵门的那男人,这几天在校门口频繁见到他,秦望舒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公司内部的事情她不甚清楚,可裴青兰的所作所为都给她一种被逼无奈要狗急跳墙的感觉,在这种两相抉择的时候,秦望舒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确,她当即就站在校门的监控下,毫不犹豫给自己家司机打了电话。
最近他也没见到裴宴行,按照裴青兰的作风,肯定是要连带着他一起骚扰的。
更别说裴宴行是自立门户,把不会继承真真切切摆在明面上。
秦望舒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开过来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当着一众跟踪人面踏上回家的路。
坐在车上,秦望舒还给裴宴行打了个电话,不过对方没接。
她看了眼时间,猜测着裴宴行大概还在上课,于是就打开微信给对方留言,回到家里让管家去把租的那套公寓收拾一下,所有的设备和东西都挪到家里来。
之前是想给裴晏知准备惊喜,现在就完全没必要藏着掖着,反正家里很大,随便收拾出来一个房间放着就行。
她的动作挺快,等裴青兰收到消息时,东西都在别墅里摆好了。
憔悴的中年女人面容扭曲的咒骂,“一群废物,连个大学生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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