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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咬牙撑着,但这痛苦实在太巨大了,他忍不住昏死过去。乌纳上前抓起凯恩的头发,甩了几巴掌,发现凯恩真的昏死过去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这小子昏死过去了,唉,还以为他能再坚持一下呢。再挨两边他就是我这新的抗鞭子数第一了!真可惜,不过能抗这么多下,属实令人惊讶啊。你说是不是,鲍尔。”他将头转向短发的鲍尔那边。

“行了行了,你这变态。我还没得开始动手呢,你就把他打昏死过去了,我还怎么动手啊?”鲍尔不满地对他说道。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吧。”乌纳说完就朝角落的一个木桶边走去,他往桶里的白色细小晶体抓了一把,“这玩意儿可以叫他起床。”

他举起抓着的那把细小晶体对鲍尔说道。

“那还不快点儿!”鲍尔催促道。

乌纳负责弄醒凯恩的时候,鲍尔也在旁边墙壁上选了一把趁手又熟悉的刑具——一把薄似透明短刀,他刚抓上手,把两指宽的刀身微微晃动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刀是哈伦斯王朝里一位以折磨犯人出名的刑法大师所发明的,他管这刀叫“剥衣刀”,专门用来剥除完整的人皮而造。

这门变态的艺术是他从那位大师那学来的,他对这门艺术可是喜爱的极了。而且他发现光是剥皮这一项艺术也是有学问的,必须要在犯人清醒的时候剥皮才是最有趣的,这样剥皮才有成就感。

鲍尔将手中的细小晶体往凯恩伤口上抹去,像厨师为鲜嫩肉块涂抹蜂蜜准备炙烤时一样用心,等这些晶体都涂抹均匀后,他一巴掌拍在凯恩胸口上,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即使伤口此时已经渗出大量血水把他的手都染红,他也丝毫没有手软的模样。

昏死过去的凯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痉挛起来,胸口像是被无数虫子啃食撕咬。他被这巨大的痛苦折磨醒来。乌纳看见他醒来了,便不再动手拍打伤口,他沾满血水的手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面的味道,然后一脸满足模样。

他那副享受的表情让凯恩心底涌出无数仇恨的怒火,他恨不得将这些痛苦百倍奉还给眼前这两个可恶的杂种!

乌纳丝毫不惧凯恩吃人的眼神,他得意地拍拍凯恩的脸,嚣张地说道:“别急,还有很多好玩的没有开始呢。鲍尔,这小子醒了,现在轮到你了。”

鲍尔拿着短刀走到凯恩面前,他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仔细观察起凯恩来,找了半天的下刀位置,最终选定在凯恩的后背下刀子。

凯恩挣扎起身子,就是不愿让他们如意,微微的晃动不但没有让鲍尔恼怒,反而让他更加专注起剥皮的动作来。

刀子划破表皮,然后嵌入皮肤与血肉相连处,他一步步深入,直到整片刀身都没入里面。凯恩额头布满汗珠,咬紧牙关在忍着,他此刻真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血肉分离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当刀子已经完美嵌入之后,鲍尔嘴角上扬,然后手上发力!此刻的他感觉自己是一位裁缝,此刻正裁剪一匹完美的布。他拉开的不是凯恩的皮,而是一匹完美的用来做成一件精美衣服的布匹。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他向父亲说他以后要当一名著名裁缝,可是父亲却希望他成为一名侩子手,他希望看到平日趾高气昂的贵族在他儿子刀下痛哭流涕的样子。

鲍尔不希望成为一名侩子手,可是在父亲不断的洗脑下,他觉得或许侩子手可以和裁缝结合起来,两种完全不搭边的职业在那位刑罚大师的教育下真被他融入在了一起。杀人剥皮就像裁布做衣,在他眼中都差不多嘛。

然后,鲍尔就疯狂迷恋这种变态的刑罚手法,在后来跟随拜利的日子里,他手上剥下来的人皮连他自己也数不清。

在痛苦的拥抱下,凯恩又一次昏死过去。

“这小子不会撑不住死了吧?我们要不要喂他喝一点“那玩意儿”?”乌纳说道,要是凯恩死了他们可没法跟拜利交代,这位囚徒跟以往的不同。

鲍尔拿着那张近乎完美的后背皮举起,痴迷地看着它,“不用担心,他还能撑着,他的生命力似乎比我们之前处理的那些都要强。”

“今天玩得可真不错。”乌纳笑着对鲍尔说。

“当然。”鲍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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