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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值班护士,在护士站那里当班,可也非常紧张地往办公室方向打量那么一眼。

可能是这么伸脖子看时,看到了向贡和刘桂芳,然后神色稍紧张:“你们是急诊过来的吗?”

“嗯,是的,急诊科的值班医生说我们直接来病房找值班医生。这是我的病历和挂号单。”向贡此刻的声音非常谨慎和轻微。

“好,你们等我一下,我打值班医生的电话,现在里面正在开会。”

“你们去那里稍作休息,值班医生马上就过来。”这护士轻声轻气,十分耐烦。

向贡顿时觉得,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一下向论武这个逼了,他好像说话也不对啊,这县里面的骨科,哪里有他所说的那么恐怖哦!

坐下来后,值班护士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出去。

然后医生办公室里面很快就钻出来了一个白大褂,白大褂的扣子以及胸牌,都十分整齐,出门时还打理了一下头发。

“陈姐,这个是急诊病人吗?怎么回事啊?”值班医生出来就问。

“哦,我老公这里脱位了。”刘桂芳见到来人,就赶紧站起来,微微躬身,一边解释,一边往向贡方向指。

可一听到刘桂芳说脱位两个字,这值班医生顿时步子一顿,双脚铰链一下后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个跟头。

身体回正之后,眼角、脸皮、嘴角还在抽搐,低声喃喃:“我就说今天值班出门的时候,就不该吃芝麻饼的。”

刘桂芳见状,赶紧上去要扶,不过医生没摔倒,她也就半途而止动作,赶紧小声问:“没事吧,医生?”

刘桂芳就觉得今天这县医院里面的氛围,格外不一样。

而刘桂芳这么一讲话,本聚集在门口的几个人听出来了刘桂芳的声色,转头过来,和刘桂芳打招呼:“刘老师。”

然后一眼就瞥见了刘桂芳旁边正站起来的向贡,开玩笑的打招呼:“向警官好啊。”

对方姓朱,是朱发根的叔叔辈,如今定居在了县里面,估计就是为了朱发根而来的。大概五十多岁。

“朱老板,你就挖苦莪咯。”向贡这么说着,又故作不知问:

“你们怎么来医院了哦?”

“是我侄儿子,到这里诊病的时候好像是发了么子癫痫,才刚住进ICU里面去的满,我们就过来看哈,你这个是……”朱先山顶着大肚腩,西装皮鞋,笑脸相迎问。

“我这个是脱位,到镇里面看的,然后上来做个复查……”向贡回。

值班医生这会儿还在看向贡的急诊病历和片子,随口插了一嘴:“你们也认识啊?”

“我们是一个镇里面的。娄医生。”朱先山这么介绍。

娄山关今年二十八,闻言赶紧抬头看了一下朱先山还有向贡,紧接着快速地扫视到急诊病历本倒数第二行的签名——

吴邪!

10.13.

娄山关人都麻了,我靠,又是吴邪!

向贡见朱先山打扰医生,赶紧说:“朱老板,我这里要看哈,你个先忙咯,朱发根没得事啦?”

“现在倒是醒了过来哦,就是不晓得后面情况怎么样……”朱先山回了一声,然后便走向了走廊位置,坐了下来。

向贡现在只想着看自己的脱位到底怎么样,毕竟经历了两手人。

正要问时,就只见娄山关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然后脸色猛地一变,主动先提:“你们等我一哈,我把你们的病历和片子给我们主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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