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歆被水流推着走了一段时间,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宽广高大的殿宇之中。说宽广,是因为这殿宇大的根本看不到尽头。
宋歆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殿宇,这里有数不清的根粗细各异的白色石柱,密密麻麻的一直延伸到远处。若是普通的殿宇,柱子肯定不会立在中央,这种安排看起来特别奇特,很显然不是为了支撑殿宇的屋顶的。
仰头望去,头顶云雾缭绕,那些柱子都伸入了云雾之内。柱子上有着各式各样的雕塑绘画,有的是大河奔流,也有的是小溪潺潺,还有高山镜湖,还有不少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式样,颇为新奇。
外面来看这就是一座小庙般大小,没想到进来以后会这般光景。
他转头看看,发现张默阳在身旁正在处理湿了的衣物,他没有水遁术,虽然贴了符,但是还是不小心弄湿了衣衫。
突然一道白光一闪,张休阳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直接摔在地上,他捂着屁股揉了唏嘘了半天,才站起来看看四周,也被这里的新奇样子吸引住了。
突然,左知闲、刘鉴中和他的同门也被抛了进来,三人也如张休阳一般被摔在地上。
三人都没有准备,左知闲捂着屁股揉了揉,站了起来。刘鉴中和他的师弟是面部朝下摔进来,刘鉴中揉了揉脸站了起来,他那师弟就比较凄惨,摔的鼻子出血。后来还是用了一个止血的小法术才避免了过于尴尬。
紧接着,几名广府堂的修行者也被抛了进来,他们似乎有了准备,一个翻身,轻盈落了地。他们之后,陆陆续续还进来不少修行者。不过,广府堂的人似乎少了很多。
“几位先到了,几位可知这里是何处?”左知闲开口问众人。
张默阳回答道:“左道友,我们也是不知此处为何地。没想到外面看起来小小的水府,里面竟然是如此宽广巨大,而且不知这些柱子是何用途。”
他走到一根柱子面前,轻轻拍了拍,抬头往上面看,发现柱子顶部是一片雾蒙蒙的,根本看不到屋顶。
“几位五云派的道友,你们可知道这里面的信息?”广府堂弟子问刘鉴中。
刘鉴中说道:“不瞒道友说,在下也是第一次进入这水府中,听本派的一名前辈说过,这些柱子似乎代表了天下的江河湖海。”
“嗯,这似乎讲得通。上面的云雾或许就是大海了,江河最后都会汇入大海不是吗?”左知闲点头,看着头顶的云雾说道。
宋歆突然给张默阳传音:“张大哥,你门派那位师兄有提及过里面这些柱子吗?”
“有,但是他又不愿意细说,只是说被扔进了一个地方,然后就不肯再多说了。”张默阳有点遗憾。
“恐怕那位师兄有什么难言之隐?”宋歆接着说。
“或许,但是每次问他里面的情况,他都会显得比较谨慎,都是挑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说。只是每次谈及此事,那位师兄就脸红,看起来很窘迫。后来大家看他不愿说,也就不为难他。”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张休阳问道。
“我们也不知,我派那位前辈说,他当时也是觉得无处可去,心中着急就一拳打在一根柱子上,然后就被送入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刘鉴中说道。
“难道.....?”众人听完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些什么了。
“或许我们要敲打柱子才能继续?”左知闲说道。
“不知哪根柱子才是应该敲打的那一个?在下确实不知道哪根柱子才是正确的,那位前辈也没有说过。”刘鉴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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