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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最老的公鸡，多少年的？”
罗问蹲在摊位前，看着笼子里的鸡，公母还分的出来，看鸡冠就行，可这年龄根本就看不出来。
老板也没含糊，从身后掏出一只公鸡，递到他面前：“五年的老鸡，要的话，给三十文就行。”
鸡冠呈鲜红而硕大，身材高大魁梧，尾羽显眼而靓丽，就是眼中透着些绝望，看着多了几分人气。
“给你三十二文，你把刚才的鸡血给我，如何？”
“行。”
罗问拿出自己带的碗，接过鸡血倒了进去。
这下东西都准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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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先将鸡血混入朱砂，挨个加入油灯中，除了异尸那盏。
拿木棍建造一个简易的高台，把鸡绑在高台上。
再下井，看那些被加了鸡血的油灯下的尸体，发生过些许尸变的是否减轻。
等到中午，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正式开始仪式。
拿出范田给的木雕像，三目四臂，四臂皆持折扇，面如恶鬼，四齿外露。
神像摆在公鸡身后，戴上和木雕脸一样的面具，按照范田所教，围绕高台作出各种动作。
最后一步，奉香。
按照范田的说法，必须是异香，普通的清香也可，但仪式也大概率会失败。
而所谓的异香，罗问恰巧有一根，之前送屠户妻子的奖励，金银香。
看着手里金银香：“我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你的了。”
插在台上，不点燃，若是香自行点燃，那么仪式也就成功大半了。
接下来，就是跪着等，在太阳落山之前，只要香能燃尽，这事就算成了。
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罗问耐心即将耗尽时，香终于开始燃烧了。
不是在头上开始烧的，而是在两头同时开始的。
罗问见状，站起身来，盯着香燃烧的烟雾的流动方向。
这香不是喂神的，之前的仪式只是为了引神过来，让在神像向前的公鸡截胡。
这就好像是厨子做了一顿大餐，给客人端上桌，然后放狗进来抢食，最后再让客人买单。
食气者神明也，长期豢养的公鸡，难免会沾染人气，通过其实神明香火，也会沾染神异。
公鸡本就至阳，再加上人气开智，神气染异，鬼怪面对都会退让躲避。
金银香燃烧后，产生的烟雾也是金银二色，大部分烟雾都涌入公鸡口中，只有少部分流入神像中。
现在这种情况是最好的，要是饭菜全进了狗嘴，难保客人事后，还会买单。
毕竟公鸡真的要成鸡精，
不对，成神鸡，还得靠他来给赐福。
别看罗问进行的那么顺利，主要还是金银香给力。
按照范田的说法，他就不可能成功，范田是打算只要香能着，让公鸡沾染些香火气就行，只要能挨到他们五个井里，出现空位就算完事。
随着最后一点香烧进，公鸡挣脱开绳子，仰天长叫，身体上的羽毛开始蜕变为金色，羽毛中间的羽轴也变为银色。
最显眼的还是鸡冠，成了金红色，照在阳光下，还会反射出光芒。
鸡叫结束，全身散发出淡淡的金芒，宛如一只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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