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凭只言片语，再加先知的优势，已经足够他做出判断了。
反正锅由CIA来背，说不定他的人还能借机省去时间的限制，大步往靠。
至于CIA策反的人被秘密干掉了，再扶植起来另一个就是了。
以米国现如今的横行霸道，再加综合国力和民主大棒，再策反一个并不算太难。
说到底还是国家实力的差距，使得于正阳哪怕再有钱，也只能慢慢磨。
“你猜我信不信？我们都是商人，商人追求的是利益，你在大毛没有利益，你花大价钱收买FSB的人干什么？”
“他们能提供给你的只有情报，并且这些情报只对国家层面有用，对你来说就是几张废纸。”
“你收买或培养商业间谍我不会怀疑，但你收买的是政治和军事间谍。”
“不要告诉我，早在几前年你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
不得不说，懂王这话算是歪打正着了，尽管他自己都不相信。
同时派出燕子和乌鸦渗透大毛，是于正阳这两年才做的事，效果只能说勉强合格。
想要打入情报系统高层，不知道还要花多少年的功夫。
因为弗拉基米尔这个特工出身的总统一直不肯下来。
对应的，换人的事情当然也就遥遥无期。
“话不能这么说嘛！我是个目光长远的人，说不定哪一天就派用场了呢？”
“现在不就证明我之前的选择没有错？”
“想要对抗大毛，就要有对抗大毛的本钱。”
“还有，我要是当选了，你可不能小气啊！”
“要是没有一百亿米元的援助，我转头就投奔大毛。”
“更详细的，等我当选后亲自过来和你谈。”
话题很快被于正阳引到了援助面，甚至还开起了玩笑。
反正钱是米国财政出，又不是懂王出。
所谓详谈，说白了就是利益分配的过程，不能明说的。
这么一笔巨款，要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那才是离了个大谱。
“老板，克宫的电话！”
这边于正阳还在使劲催懂王打钱，另一边的热尼亚又拿过来一部手机。
玛丽娅手中的电话是极度保密的，被于正阳拿来暗中挥挥雇佣军，指挥情报处。
而热尼亚手中的则是于正阳的商业电话，只要用心查就能够查到。
亲疏由此可见。
不过利益嘛！往往都是先生后熟的。
弗拉基米尔以前对他不重视，不代表现在还敢对他不重视。
尤其是他不仅曝出了特别军事行动这种秘闻，还是二毛总统的有力候选人。
其实只要弗拉基米尔点头，坞东就会有大批的民众投他的票。
胜选或许过于绝对，但把他的得票率拉高到百分之四十，还是稳稳当当的。
“看吧！总统先生，你这边才打电话多久？克宫里的那位就已经查到了我的私人电话号码。”
闻言，电话另一头的懂王沉默了。
他在思考要不要按于正阳说的办法去做。
至于援助？那算个屁事，给谁不是给？
黑非都撒了那么多钱了，多给二毛一点怎么了？
无论是拿来买军火还是用于基础建设，他都不会亏。
只要国会批准，他手下的公司就会派人去二毛接洽商业合作的事。
驴党的生物公司在二毛搞得如火如荼，他的建筑地产公司怎么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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