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彩霞都气炸了,特别是看着自己儿子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她才不管时间隔了这么久,两者之间究竟有没有关联。
反正总归和棒梗有关系。
那更是气加气。
偏偏那棒梗半点自觉都没有,还在那里噼里啪啦一通说。
“我也不是故意偷的鸡,那鸡自己走到院子外面,我以为别人的呢!”
“我这正想想给抓起来呢,就那个乡下来的野小子就过来了,一过来就把鸡抢走了。”
“他抢我东西挨打不活该吗?我举起拳头就给了他一下,但这小子身体跟铁做的似的,瞧瞧瞧瞧我这手整个都红了。”
“得赔我膏药钱才对。”
说着还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大伙看,果然真的是红肿了起来。
棒梗那疼是真疼。
谁让这货在外头横冲直撞作威作福习惯了,凭借着傻柱送菜送肉,硬是养出了一身的肉。
同龄人当中有几个是他对手。
加又是小孩子打人,哪里知道什么留手不留手的。
永远是使出最大的力气,只要把人打服了就行。
结果这回像一拳都怼到钢板似的。
那滋味就别提了。
也就小孩子力气没有大到那个份,不然的话骨折都是有可能的。
贾张氏信自己的孙子棒梗了,像得到什么确凿证据一般又得意起来。
“就是就是。你们家的孩子有问题。”
刘安平当场表演了一个林黛玉抱板凳,半抱着凳子轻轻咳嗽着,柔弱的不能自理。
仿佛一朵娇花风一吹就折了。
这别说是钱彩霞火冒三丈,傻柱也恼了。
以前对这么大个儿子没什么概念,这相处了两天吵吵闹闹温馨日常。
加亲儿子这柔弱的身体,医生都说了不一定能活到成年。
而原因还有自己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锅。
那棒梗在自己面前再怎么从小长到大,也会控制不住的把心偏向亲儿子。
更别说这个事儿,一看就是棒梗不在理。
“棒梗,你咋这样打人了还有理了。”
“你知不知道安平身体不好,你咋还欺负他?”
“我本来还当你是一个小错不断,大错原则问题不犯的好孩子。”
“没想到你现在越学越坏。”
钱彩霞更是抹着泪,跑到自个儿子身边儿在背抚了抚。
真当成瓷器娃娃一样怕碎了。
“大家伙看看,看看这娃一家人要脸不要。”
“我家娃的身子这院里几个人不知道。”
“那还专门去医院看了,还有医生出了病历呢。”
“那快走两步都不行。”
“现在在这棒梗的嘴里都快成什么了?”
“金刚不坏之身又力大无穷。”
“告诉你们,我今天必须要个交代,谁敢把偷鸡的罪名硬放在我儿子头,我跟他们没完。”
“还有那个棒梗,打我家孩子的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安平表示确实没偷所以不能把罪名放到自己头。
自己真算得是捡的。
咱也没有物归原主的必要啊。
轻轻咳嗽了两声。
“妈咱们找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警察叔叔说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这院子里有坏人。”
“他们就是想欺负我们呢!”
在乡下生活习惯了,又是这个年代,从来只想得到武力解决的钱彩霞。
听见亲儿子的话立刻表示赞同。
她只是惯性思维想不到可以找警察解决,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是能不找警察就不找警察。
警察找你了,容易被人怀疑成坏分子。
但钱彩霞可不怕。
气势汹汹的站起来。
“没错,咱们就报警。”
“让警察同志来分辨。”
一说报警,众禽可都不同意了。
慌忙劝说算了算了。
秦淮茹最为着急,一直没开口的她这下也走出来了。
左言右顾模糊重点。
“我们院可是模范院,咋能搞得那么大,还这夜里还叫警察同志,那回头别人咋看我们院子里?”
“是不是觉得我们院子里出了什么坏分子?”
“三位大爷要我说这个事,还是内部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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