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愤懑地在心里吼出这句话，恨不得将言语化作石子，狠狠地砸在厉天爵的脸上。
可现实是，她只敢在心里打嘴炮，并不敢真的说出来。
尽管她和厉天爵的婚姻是她主动，也用了一些手段，可她完全出于无奈之举。
她没想过当厉天爵的老婆，自然也不会用婚姻之名强迫厉天爵来信任自己。
苏灵努力克制情绪，顺势问：“那离婚协议你签字了吗？”
厉天爵困惑：“什么离婚协议？”
“我让丁丁给你的袋子里有我草拟的离婚协议，我怕被人看见，就压在礼服下面了。如果你没看见，现在知道也不迟。”
厉天爵双手抱怀，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同她对视，促狭的眼梢里染了几分兴味：
“说说看，你草拟的协议里写了哪些内容。”
“还能有什么内容。”苏灵没什么兴致，“就几行字，我和你结束婚姻关系，我净身出户，不花你一分钱。”
厉天爵唇角微翘。
结束婚姻？净身出户？
这女人出现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离开时又能如此潇洒。
这世上怕是真没什么可值得她留恋了。
厉天爵给金刚传递眼神，金刚会意，去书房将苏灵先前签过的协议拿过来。
苏灵眯起眼睛看：“这是什么？”
金刚答：“你前两天刚签的婚姻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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