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那人的小臂已经开始不规矩地贴着她的曲线磨蹭了起来。
越嘉陵皱了眉。
“嗯……”颜双意醉得厉害,却也像有所知觉似的,伸手懒洋洋地去推开身边人。
只是越推,就被人揽得越紧。
又见那人捏捏搡搡,把个面团一样的人儿往自己怀里揽了又揽,嘴也跟着往颜双意脸上送。
“她醉了,我带她去醒醒酒。”越嘉陵猝然起身,路过颜双意时弯腰捉住她的手腕,把人半拖半拽了起来。
颜双意没力气,被他拖在身侧,脚步踉跄,身子跟着惯性往前倒——倒在越嘉陵怀里。
他的怀抱很热,也很香。是欧薄荷和安息香相混杂的味道,很独特,也很有穿透力。即使只闻过一次,也让人不由得便记忆深刻。
何况此时那坚实的胸膛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颜双意恍惚觉得自己像躺在一条小船里,波涛载着她,晃呀晃……
“越嘉陵。”她迷迷糊糊地呼唤一声。
越嘉陵被她唤了一声,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颜双意,你睁眼。”他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在自己怀里抬起头来,“睁眼看着我!”
颜双意没睁眼,却展开个笑。
“笑!你还笑!”她灿烂的笑像一根针,戳在他身体不知哪处,一针见血,“你就那么爱他?为了他,为了他们家,你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出卖?!”
她仍是笑。
可越嘉陵只觉得燥热。她越笑,他身体里那股燥热就愈甚:“回答我!”
三个字,已近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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