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呀你呀,石功贤弟,你还是老样子,那么客套...不过你这寒舍可不是什么寒舍,虽然外观与其他庶民房屋无甚差别,但是这内里却别有洞天啊。”
尉缭面带笑容指了指石功言道。
“来来来,请请请,尉缭兄,请坐...尉缭兄,这只不过是我自墨家学习的木工之术,房子造的稍微大了一些,与平常房屋嘛结构稍有不同,稍有不同而已...”
说是说,其实石功内里也很满意目前的居所。
虽与后世房屋虽不可比较,不过就目前而言,比其他村落房屋皆宽大两倍有余,并且窗户形状与后世无几,取光甚是明亮,木质厚地板也是堪称精品,只是可惜此时并无玻璃。
“不同之处可大了去了,咦?这...这又是何物?”说着便指着眼前四四方方的木椅和比平常高出许多的木桌。
“尉缭兄,这是在下发明的一些小玩意,但是却对身体很有益处。”
说着话便坐了下来,给尉缭示范了一下。
木椅,发明自南宋,出现于一千年后,战国时期都是跪坐于小腿和脚后跟,石功嫌弃跪坐太过难受,早早的找木匠做了出来。
“好,那我便客随主便...”
“尉缭兄,你如今不应该在咸阳中替秦王效力吗?为何今日现身在此啊?”
石功满怀疑问。
“哈哈,贤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这七国现如今也就只剩下秦国和齐国了,而齐国不出三月,齐国必降。”
尉缭好似胸有成竹的说道。
石功心想也对,估算年月,秦王统一天下之日快了。
以王氏父子的能力,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可是尉缭兄,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来到我这偏僻小村呢?”
石功满怀不解的说道
“你呀你呀,贤弟,你还在给我装糊涂,你可真是...”
尉缭笑骂道。
“这话从何说起呢?兄长。”
石功挑了挑眉。
“六年前,我们临别之时,你赠言与我,贤弟,那时大秦灭赵也不过两年有余,正欲灭魏,而你于咸阳城门处言到——(韩赵魏楚燕齐,灭魏必用以大水,灭楚必用王翦,灭燕齐二国不费吹灰之力),忘啦?我可是记忆尤深啊。”
“贤弟,其实你不必与我装糊涂,我曾再三观看过你的面相,并且几度占卜,而且书信中你也是在字里行间中打听秦国战况,我已知你心意,你乃心怀大志之人,将来必在大秦大放光彩,而我也是专门为你而来啊。”
尉缭面露严肃之色。
“哈哈...果然!果然如此!不愧是出身世代国尉的尉缭子,著旷世兵书的尉缭子。”
石功敛去笑容道打了个哈哈。其实石功心里十分清楚。
毕竟当时处于逃命救急时期,对于救命之恩。
他没有身外之物报答,而且尉缭兄还给兄妹二人不少盘缠,石功也只有透露一些还未发生的大事了来回报尉缭。
“贤弟,不必如此,你有大贤之相,我已在刚才重新重观你的面相,不会有错的,你之才能将比肩与商君,甚至超越与他...”
“尉缭兄,过誉了,过誉了...商君之才我远不如也...”
说着话,石雀端着热茶慢步近前,给二人各倒了一碗,便对尉缭再施大礼道。
“雀儿拜见救命恩人!”
“哎!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雀儿,你呀,不必如此多礼。”
说着话便对石雀虚扶一手。
“我们兄妹二人六年前,若不是尉缭兄长,只怕...”
石雀说着便欲再拜。
“哎~哎,不可不可,雀儿,咱们不谈救命之恩,你可知道你兄长与我那堂妹之情?”
尉缭急忙站起身拉起石雀道。
“尉缭兄,你刚说到青霜,青霜她,她还好吗?”
石功说着话也急忙跟着站起身来问道。
“这...好是好,就是时长思念与你,她呀已经六年没出过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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