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琢磨,贾琏悟了。
不再去平西侯府拜访,而是带着阿彪和昭儿,在北坡折返京城和奔赴西山的交叉地等候。
另派旺儿在平西侯府外留守,两头兼顾。
如此,一去又是十来天。
汤药都泡过两桶,每天啃着人参,在三岔路口守候着,不忘搬运气血,八品易筋境界修到大成。
或许是因为空气中的“灵气特质”存在,武道修习比预想中的快了不少,也算意外之喜。
“小主,有情况!”
贾琏正盘膝打坐的当口,突然被阿彪惊醒。
“何事?”
“猎场方向,有厮杀声。”阿彪的表情异常严肃,拖着贾琏往一侧的矮坡后躲去。
“三舅老爷练兵,厮杀声很平常啊。”昭儿跟着躲藏起来,嘴埋怨。
“过去的十来天,你可听到练兵声?此处离猎场边缘有五六里地,四周有林草灌木,再大的声音也传不过来。”
贾琏竖起耳朵倾听,呼喝叫骂声入耳,而且越来越近。
渐渐的,能听到兵器入体,和人死前的嘶号。
“军卒哗变了?”
此时,地面也传来轻微的震动。
阿彪的脸色铁青:“有骑兵,是追杀。”
光天化日之下,京城外十来里的地方,距离皇家猎场不远,竟然有公然追杀的戏码。
滑天下之大稽!
贾琏冷声问:“这是想造反吗?”
阿彪急声道:“小主,是走是留,速拿主意。”
敢在京郊杀人,肯定不在乎多杀两三个目击者。
贾琏一挥手,带着两人向远处捆马的地方奔去。
“保命要紧,破事儿咱不掺和。等回到京城,报给应天府和五城兵马司,自有人来洗地。”
三人亡命奔逃,恨不得爹妈多生一双腿。
好不容易骑马,挑准方向就要加速。
突然,被追杀的那四五个人中传来大喝:“我乃平西侯府吴破晓,前方义士可能搭把手,定有厚报!”
贾琏愣在当场:“三舅舅?”
北坡练兵,练到被人追杀?
随着双方距离拉近,渐渐能看清彼此的脸。
错不了,真是吴破晓。
几年未见,脸多了些风霜,倒是显出几分老态。
但那张威严的国字脸,贾琏这当外甥的可不会认错。
“琏儿?”
贾琏看清来人,来人也看清了贾琏,顿觉天旋地转。
没有义士相助,反倒是把亲外甥拖下浑水。
吴破晓此刻心中的感觉,真是哔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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