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辛苦大家了，现在的海选活动只是公司安排的学习，目的是为了让大家练练手，熟悉一下流程。
等合作的电视台同步宣传时，那时候才是你们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加油。’
这句话出来，群里先是静了一下，接着就接二连三有人回复‘收到！’
然后大家的情绪明显放松了不少。
群里不再全是加油打气的话，而是聊起了今天海选的一些选手，和有趣的现场事件，还有人在总结今天学习到的一些经验。
李墨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这才放心一些，但他却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阶段，李墨此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堵。
他想找个人聊一下，但翻着通讯录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
颓然地放下手机之后，他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想了想，又坐了起来，重新拿起手机，翻出投资协议，在上面找到了东方月的电话号码。
虽然目前进度羞于启齿，但李墨觉得自己有义务向投资人如实汇报情况。
打电话他有点说不出口，再加上现在是休息时间，去打扰东方月也不太好。
所以他决定发微信好了，这样感觉似乎就没那么难堪了。
李墨照着电话号码搜索，果然搜到了东方月的微信账号。
之所以确定是东方月，是因为对方的昵称，就是‘东方月’这三个字。
他申请了添加对方为好友，备注上写着‘东方董事长您好，我是李墨’，然后就一直盯着微信消息等着回复，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点。
不知道为啥，面对东方月时，他总是比较紧张，颇有一点上学时面对教导主任的感觉。
等啊等，等得他都忘了紧张，开始刷小视频去了，才收到提示音。
李墨瞬间坐直了身体，转到微信上，果然是东方月通过了好友申请，并且回了一个‘？’。
李墨想了想，编辑了一条汇报消息，将这两天连续被芒果卫视和蓝莓卫视拒绝合作说了一下。
然后将海选情况也简单讲了，最后列了自己接下来陆续准备走访的卫视名单，并表达了一番自己的信心。
写完之后，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稍作修改，这才发送了出去。
然后他又有点紧张地盯着对话框。
不知道东方月会如何回复，毕竟自己汇报的没一个好消息。
谁知对方又是久久没回复，等着的时间里，李墨已经将东方月的朋友圈翻完了。
她的朋友圈，简直不像一个女人的朋友圈，好几个月才发一条，发的全是关于公司的动向，甚至大部分看起来是转发。
李墨几乎没费多少时间，就翻到了底部，那里写着一句提示：‘朋友仅展示最近两年的朋友圈’。
李墨愣了愣，也没多想，就退了出来。
恰好这时，东方月的回复来了：‘嗯’。
嗯？
李墨盯着这个字看了一分钟，也没明白东方月这是啥意思。
完全看不出来她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到底是不满意不高兴，还是怎么的？
哪有人这样回复消息的，跟‘朕已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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