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湖边边吃鱼边说话,不一会儿天己黄昏。
忽然,叶一秋和纤萝发现,湖中央升起一股三丈多长的金色光芒,光芒很耀眼,在半空绕了三四圈后,电一般向两人坐的岸边飞过来。
光芒来到近前,叶一秋才发现,那一道光芒实际上是一条金黄色的龙,张着大嘴,似乎要一口将他俩吞掉。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叶一秋和纤萝被惊呆了,正不知所措,叶一秋却忽然感觉到胸前的血滴子“突突突”跳动起来,他连忙拿出血滴子,对着金龙扔了过去,只见坠子在空中发出一道红光,直射到金龙的头顶。
金龙被红光射中,似遭了重创,长吟一声之后,铛榔一声摔落在地上,变成一柄三尺长金色的宝剑,一傍还掉落了一把剑鞘。
叶一秋上前拿起宝剑,感觉宝剑不轻不重,刚好称手,细看,发现宝剑两侧各写着两行字,分别是:“乾坤朗朗,仙剑昭昭,有剑金龙,剑气飘飘。“
叶一秋念着剑身上的字句,自言自语的说道:“以后我就叫你乾坤剑或是金龙剑吧!反正两个名字都好听!”
叶一秋不明究里,但他想:自己既然能得到它,说明和宝剑有缘,此剑一定当为己所用,所以他放心拿起剑鞘,正准备把剑插入剑鞘之中时,却见剑鞘同样精制异常,最奇特之处是,剑鞘包裹着龙皮,一片片金黄色的鳞片清晰可见,非常漂亮。
叶一秋把剑插入剑鞘,拿到手中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只可惜不知道这剑的来历,有机会,还得找个高人好好问个清楚。
第二日,叶一秋和纤萝在湖中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抓了几条大鱼烤了吃,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有了这一把乾坤剑,叶一秋好象又多了一个靠山一般,胆子又大了许多,觉也睡得更加安稳了!
第三日早晨,两人早早就起来,开始赶路,因为头天休息得好,而且又得了一把宝剑,所以叶一秋心情极好,认准了方向,就开始向西而行。
中午时分,两人来到一座高山之前,抬头望去,只见山上云雾燎绕,看不到顶,山上树木不多,但每一棵树都高大挺拔,树间草木茂密,夹杂着星星点点各色的野花,美得让人目眩。
因为眼前的山极宽,若绕行,走的路太过遥远,所以两人只得认准了上山的路,准备跨过高山,继续西行,不曾想,山上的路坎坷不平,加之山的确太大,两人走了两个时辰左右,方才来到山腰,感觉有些累,便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二人刚坐在树根下坐定,叶一秋就感觉到身上的血滴子和腰间别着的宝剑开始不停的跳动起来。
见此情景,纤萝害怕得拉着叶一秋的衣襟,抖抖瑟瑟地躲在他身后。
叶一秋和纤萝都知道,此时,定有魔教之人在附近,否则玛瑙挂坠和乾坤剑不会有此反应,但不知对方魔力如何,血滴子是否能对付得了。
果不其然,突然间,一傍一棵大树的树枝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年后生,后生看上去比叶一秋大五六岁的样子,白皙的脸庞,浓浓的眉毛,长得俊朗脱俗。
树上的后生盯着叶一秋和纤萝说道:“你俩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我乌兰山。“叶一秋:“我们只是过路的,没有任何冒犯之意。“
青年后生:“此路己经多年没有人经过,你二人上山一定是有所图谋的。“叶一秋:“我叫叶一秋,她叫纤萝。”边说,边向后指了指身后的纤萝。“我们只是想到南迦巴玛山去求仙道之术。”
听了叶一秋的话语,后生一愣,说:“南迦巴瓦山的和木子老道早已不收徒了,你们去也白去,再说了,你们即己上了乌兰山,就决无下山的可能,因为我们山上有规矩,凡是上到此山的人,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去死,要么留下来入我们乌兰神教。“
叶一秋心中一紧:“你这叫选择吗?这是强迫别人入你们的教,这不公平,我们不想死,也不想入你们那个乌什么教。“
树上的后生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否想清楚了?到时不要后悔,我叫白会子,先让你们知道我的名字,下辈子投了胎好来找我寻仇。”
叶一秋对身上的两件宝物极有自信,相信关键时刻定能保得纤萝和自己全身而退,所以说:“我们不想入你的教,也不想死,我曾答应过一个老前辈,准备找一个叫和木子前辈修练的。”
白会子啍了一声,拔出宝剑,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心想:这个叫叶一秋的小孩即然能不远万里走到这里,一定有过人之处,不可小觑,所以,他早就想好要先下手为强,因此,从树上跳下之时,白会子先就拔出了宝剑,照着叶一秋的胸口便刺。
叶一秋虽腰间别着一把宝剑,但自己对剑术却是一窍不通,慌乱之中只知往后退,白会子却是步步紧逼。
纤萝看情势不妙,早早就跑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后,她并非是怕死,只是想到自己在叶一秋身边,叶一秋要保护自己,就更难应付白会子的攻击,所以先行避开。
而她现在所见的却是叶一秋被白会子逼得就将再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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