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到这句话,却是不知为何生气的大喊了起来,她愤愤的喊道:“那你为什么要去救她,去救了一个本要取你性命的人,去救了一个本想将我带走交给机关作为交换筹码的人,去救了一个出自你憎恶至极的地方的人!?”
阿岚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憎恶从来都是一个地方,一种思想,一种贪念,而并非是某一个特定的人,白,你要知道,有时候杀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但有时候去救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就像刚刚你不也毫无原因的拯救了陷入了深深自责的我了吗?”
白听到这儿,不由得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扭捏的回答道:“可这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是因为你之前帮助了我,这不一样,不一样......”
阿岚看着扭捏的白说道:“既然如此,你有何打算?”
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贾先生说的没错,这场局布局已久,纵横已深,绝不可就此停滞,一旦开局绝无回头路,所以这件事必须只能将所有知道的人扼杀在摇篮里,或者你能有办法保证她不会说出我们的秘密。”
阿岚定了定神,说道:“今天本来就没人知道你的秘密,至于你们想要做什么局,你们想要去干些什么,也没人会外泄,更没人会去知晓,今天的一切都会按部就班的发展,我会继续走我的路,你们也会继续你们,我说的对吗?少礼?!”
阿岚刚刚喊出少礼的名字,白就感受到了少礼的身体突然在止不住的颤抖,白知道那并不是自己的锋利羽毛导致的,这一切猛然产生的恐惧感明显来自阿岚,那种猎食者对于猎物的天然压制力,让少礼的身体会去止不住的颤抖,少礼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她承认面前的男人很强,在他这个年龄,有着这样的心智,这样的实力,他甚至没有怎么用自己病发的能力,仅凭着手中一根玄铁棍就将自己和贾句义二人制服,可这不是让她产生恐惧感的原因,而是阿岚本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阿岚是从一次次大战中走出来的,那种后天养成的杀气与屠戮感是普通的异能者无法拥有的,这时,少礼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面前的少年来自烟雨江南,他是烟雨江南走出的怪物,他是那场大战的存活者,这时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什么是害群之蜥;
少礼努力克制住了情绪,将自己的声音尽力显得不那么颤抖,她缓缓开口道:“是,对的,今天这件事再也没有别人会知晓,而且......”少礼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她缓缓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了自己那汹涌的雪白,手上的指甲缓缓伸长,在贾句义艰难的喊出:“小心啊,小姐!”的时候,少礼的指甲已经瞄准了她自己的胸脯偏上的位置,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刺去,扑哧一声,指甲结结实实的刺了肉体之中,可少礼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少礼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阿岚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的指甲却是结结实实的刺进了,阿岚的手背上还在流淌着鲜血,在少礼和白的震惊之余,阿岚将手缓缓的探向了少礼的胸脯,指甲已经穿透了阿岚的手掌,可阿岚却没有丝毫疼痛的表现,他带少礼的指甲去抚摸着少礼胸部上的细小疤痕,少礼因为震惊却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阿岚的手已经触上了她的丰满,她才发出一声轻哼,下意识想要扭开自己的身体,阿岚开口说道:“那颗可以对你们进行定位的植入微型芯片就埋在这里吧,还真是幸苦你了。”
少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指甲还插入在阿岚手掌中,她急忙收回手,原来阿岚他早已发现了自己被植入芯片的位置,她不由得脸上一热,虽然是在讨论正事,可她此时衣衫不整,而面前的男人手掌被自己刺中还在留着鲜血,而他的手掌还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这本是是严肃的场景,现在却出现了这么香艳的画面,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反感之意,少礼她也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她被面前的男人的强大折服,也或许是因为面前的男人顶着强大的压力救下了她的性命,也或许是阿岚轻轻抚摸着她胸脯上的细小疤痕时候嘴上说的那句“真是幸苦你了。”
阿岚眼色复杂的开口道:“你本是想要插入自己的胸脯之上,将定位的植入芯片取出的吧,对于机关来说,植入芯片被取出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执行任务战死的人,一种是自己放弃了机关而因为叛逃最终惨烈的死在机关手下的人,这种人,你从有记忆起接触到的所有人,你的父母,亲人,幼稚园老师,邻居,甚至给你送过一次快递的人他们都会离奇失踪,只要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他们都会失踪的,你是应该知道这些的,可你还是要这么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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