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得及救出任何人,许亦晨站在已成废墟的茶楼西厢外这么想着。
在他伸手去抓晚玉的手时,晚玉哭了,她用力将许亦晨推出了西厢,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江允唐。”这是晚玉最后嘱咐的话里的名字,她让他们小心这个人。
“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蓝锦溪从茶桌旁站起来,一脸不解地看着幕临轩。
“皇上的旨意,我能有什么办法。”天一亮皇上便让李公公传达口谕,把这案子所有人证物证都带走移交给了兵部。
“江允唐,这个名字在晚玉口中提过,他是谁?”许亦晨挺郁闷的,没救着人,案子还让兵部给抢了,红玉挪去了兵部,也不知道她身体好些了没?
“江允唐,前朝皇帝的庶长子,在宫变之后不知所踪,而嫡长女的尸体在她寝宫中找到。”这是她在安平王府里老管家告诉她的,而当她再问那些细枝末节时老管家已经不愿意多说了,含糊其辞地说着自己也不清楚,都是听那些个市井妇人们闲聊时提到过一嘴,具体的也只有宫里那些大臣们才会知道。
宫里的大臣谁会不了解他们的秉性,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哪会轻易松口。
“那便慢慢查,总能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文章。”幕临轩叹了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那也得有时间啊!”许亦晨打了个哈欠,一指门口匆匆跑进来的衙役,看衙役匆匆忙忙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永安街黄氏布坊,嫡姑娘今天本要出嫁,可是当喜婆去新娘闺房迎她出闺时,黄小姐没气了。”衙役边喘气边说道。
“去看看。”幕临轩让蓝锦溪和许亦晨准备准备跟他去黄府。
黄府内到处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挂满了红灯笼,走廊上到处换上红色的喜帘,每一扇窗户上都贴着喜字。
本应是宾客满席喜气洋洋的场景,却因新娘的离世而笼罩上一层悲凉诡异的阴影。
“幼兰,我的女儿,谁这么残忍容不下你。”黄夫人跪坐在地上,望着灵台上没了生气的年轻女儿声泪俱下,一旁的丫鬟们纷纷蹲下搀扶黄夫人,轻声安慰着这个可怜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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