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
5月中旬。
杉栋大学齐鲁医院。
重症监护室内。
一名老者躺在病床之。
他身叉着各种管子,带着各类治疗仪器,心跳等指标还算稳定。
门外站着两位男人。
年龄大一些的男人,约40余岁,穿着军装,肩章有着金色的松枝加一颗金星。
显然,这是一位军衔达到少将级别的军人。
军人名叫周擎苍。
病房内的老人,是他的父亲!
在周擎苍身后,有位20岁出头的年轻人。
年轻人穿着便装,神情有些焦急。
重症监护室,是所有人都不想进去的地方。
既定印象里。
一旦住进重症监护室,那就意味着病情危重,也许有进无出,只剩下生与死两个选项。
任何家属,都不愿意面对这扇冷冰冰的大门。
年轻人往左右环顾。
四周都是焦急等待的患者家属。
有的神情凝重;有的低头深思;有的暗自垂泪;有的低声啜泣;有的失魂落魄,演着一幕幕众生相。
这时,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
神经内科主任秦威,对周擎苍和年轻人说道:“周司铃,您父亲得了脑梗,且是最严重的脑干梗塞。
脑干是生命中枢,致残率和致死率非常高。
您父亲目前除了保留一些本能的神经反射、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已经完全丧失,无法识别自己或周围环境,与他人没有互动,对刺激无有意义的反应。
通俗易懂的说,您父亲已经成为植物人。
如果治疗护理得当,加强营养的话,患者之后有机会苏醒。”
“植物人……”
周擎苍眉头紧皱,神色有些难看。
在他的印象里。
自己的父亲,身体一直非常硬朗。
这次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他如何能够接受?
周擎苍问道:“秦主任,我父亲如果转院去燕京协和医院的话,还有救吗?”
秦威直言道:“周司铃,先前我们与协和医院方面的专家,已经进行过一次远程诊治,他们都束手无策。
现在唯一能够期盼的,就是您父亲能够自己苏醒。
当然,苏醒的时间不好说。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七八年,也许……”
“行,我知道了!”
周擎苍点点头,表示明白。
齐鲁医院的实力,他非常清楚。
医学界有句俗话。
北协和,南湘雅,东齐鲁,西华西。
这四所医院,都是国内医学界的翘楚。
连齐鲁医院都对父亲的病束手无策。
眼下他只能面对现实,让父亲躺在病床,接受最好的护理。
周擎苍看向身后的年轻人,吩咐道:“周云,你这几年赚了不少钱,爷爷的医药费你来负责!”
“没问题!”
周云神情郑重的点点头。
爷爷是退役军人,又是现役军官的家属,看病有优待,报销比例非常高。
但齐鲁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住一天费用将近2万元。
一年下来。
自费的医药费,也要百万元。
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如此高昂的费用。
不过……
区区百万元。
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因为他是一位重生者!
没错!
就是重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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