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是什么说法?”
谢瑾砚没有直接回答雷电真的询问,反而又抛出一个问题。
雷电真微笑不言。
谢瑾砚默默与荧对视一眼,后者递给他一个眼神——你看着办!
谢瑾砚也不急,他端起旁边桌面的茶杯,浅啜一口,这才老神在在地开口说道:“咱们一人回答对面一个问题,轮流提问如何?”
“很公允的做法。”
雷电真这下有了反应,她脸笑意更甚。
“你让我想到了那位践行契约的老友,因为契约,他也是个讲求公允的神。”
“那么,为了表达诚意,就由我先来回答你的问题。我叫谢瑾砚,这两位是荧和派蒙。”
说完后,谢瑾砚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言,只露出生意场久经锻炼的营业性微笑来。
雷电真张了张嘴,最后叹气:“真狡猾呢。”
她刚才的询问分明是『你们是谁?稻妻现在怎么样了?』。
谢瑾砚将这句话拆分成两个问题,并且只回答了对于她而言无关紧要的第一个,至于她更关心的第二个问题却按下不表。
她也不恼,只轻嗔谢瑾砚一眼,便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如水仙般的模样。
“我应该是雷电真,或者说是雷电真,巴尔的一部分,她在过去某个时刻的‘备份’。”
雷电真狡黠地笑着,同样选择以最简单的方式回答问题。
这叫礼尚往来。
派蒙此时已然凑到了荧的耳畔,小声嘀咕道:“荧,为什么他们两个看去明明交流得挺好的,却让我感觉气氛很凝重呢?”
荧想了想,煞有介事地点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肮脏的大人世界’吧。”
两人说话声看似微弱,但实则却都被谢瑾砚和雷电真听了去,雷电真尚没有什么回应,谢瑾砚倒是斜着眼睛睇来一道眼风,哼道:“你这个年龄搞不好五位数起步的人有资格这么说?”
这话让荧表情呆滞的同时,也让雷电真诧异地看过来。
这小姑娘,年龄是以万年为单位的吗!?
“原来如此,是一位前辈吗?晚辈雷电真,方才多有失礼。”
看雷电真居然对自己执晚辈礼,荧一口老槽卡在喉咙吐不出来,贼难受。
“行了,我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不待荧反驳些什么,谢瑾砚便重新将话题给扳了回来,“稻妻现在由令妹担任将军,但她……”
在谢瑾砚简短的说明了稻妻如今的现状后,一缕哀伤爬雷电真的娇颜。
紫发的美人也不复此前那看似温婉,实则带着三分狡黠和俏皮的模样。
她美目光华暗敛,眼尾染哀思,丹唇轻抿,贝齿咬着唇瓣,因微垂着头,额间的细发半遮了她的眼帘,让人看不太清眼底到底是何思绪。
“抱歉呢,影,我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突然将整个稻妻都托付给你,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心疼妹妹的姐姐并未注意到,她无意中的呢喃让谢瑾砚眯起了狭长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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