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气腾腾的张良德,陆然清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怕之色,他挑了挑眉:“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狂妄!”
听到这番言论,张良德眉头不停的跳动,怒喝了一声后继续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依附着临阳温家的赘婿罢了,杀了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温家难道还敢与我秦府撕破脸吗?”
“温家?秦府?”
陆然清讥讽一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秦家了吧,你秦家这些年之所以如鱼得水,逃不过当年你主子的阴谋诡计,大肆屠杀。你秦家这几年跳的再欢,仍是摆脱不了贱商之名。”
闻言,张良德怒了,骂他可以,但是骂家主不行,他紧紧握了握拳头,冷喝道:“你还能说一句不敬之言。”
张良德的气势攀升到了极致,剑锋聚力,他要一击必杀眼前对家主不敬的黄口小儿。
陆然清并没有害怕,他右手习惯性的扶住腰间那枚白玉,轻声道:“杀了我,温家的确不会与你秦府撕破脸,但是你别忘了,我姓陆,江陵陆家的陆!”
听到“江陵陆家”这四个字是张良德气势逐渐衰减,他睁大了眼睛,目露奇怪之色,江陵陆家的人不是他能动的,也不是秦家能触及的。
那是一座千年世家,名门望族,钟鸣鼎食!
“笑话,陆家公子岂能当一个赘婿?”
张良德嗤笑一声,有些不信陆然清的话,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他这一剑要是挥下去,不只是他,整个秦府都会大难临头。
“哦?”
陆然清轻轻一笑,转而突然面色冷咧:“本公子今日若是身死,不出三日,秦府先丢皇商之名,再被纠察十七年前钱家的灭门惨案,与十七年前那件事相关的官员皆要因此丢了乌纱,至于你秦府……”
“轻则,男丁发配三千里,女丁入教坊司为妓,重则,满门抄斩!”
陆然清揉搓着玉佩,丢下最后两字重重的扣在张良德的心口:“信否?”
张良德往后退了一步,他不信,但是又不得不信,他不敢赌,赌对了,那万事大吉,那赌错了呢,秦家的下场就会像陆然清说的一样。
没人不信,江陵陆家有这个实力。
看到张良德愣在原地不说话,陆然清冷声道:“让路!”
张良德愣了愣,身躯往旁边一挪,让出了一条去路。
陆然清轻步从张良德的身旁离开,等出了钱府的大门,头也没回的一直往前走去,他轻轻的呼出一口压抑已久的浊气,把掌心渗出的汗水在衣服上抹了个干净。
刚才若是张良德不信他的话,骤然出手,他连接三招的能力都没有,定会身死,这个秦府管家的实力,起码在武道六境了。
“看来还是要加紧提升实力。”
陆然清自言自语,只有实力才是让所有人为你让路。
回到秦府。
内堂之中还泛着点点灯光,陆然清扫了一眼,看到了秦世庆的身影,略作思忖之后,走进内堂,问道:“秦家主,不知我家娘子现如今在哪间厢房?”
看到陆然清回来后,秦世庆莫名的有些心里发慌,稳定心神后,说道:“在东院从左往右第三间。”
陆然清点了点头,行了一礼:“我先行离开了,秦家主也早点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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