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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六人格局太小,照你们这么嘎下去,要不了多久佛门菩萨佛陀,就满长安了。”

“实力弱小时嘎人完成任务,只会愈演愈烈,想要走的更远,就要多元化方式完成任务。”

方沐看着满脸纠结的李寒衣等人,轻叹一声提醒道。

“比如黄蓉,完全可以在长安城开个酒楼,要学会隐藏身份,融入这方世界中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没有信息来源,如何确认任务目标,下次再嘎陈光蕊是不是他本人都不一定。”

黄蓉面面相觑,先来几次顺利完成任务,采集大量灵药让他们有点飘。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本来好好的嘎完这一波,就可以顺势发展起来了。

岳不群和黄药师尴尬不已,其余四女恨的牙痒痒,这才几个人就卷成这样,再过阵子哪里还有活路。

“走吧!一起去看看热闹场面。”

待方沐几人在包厢安然落座后,演出正式开始。

丝竹之声传来,琵琶演绎的天籁,几个口技名家,绘声绘色的演绎出深山老林的宁静气氛。

一只竹子编的蛇身面蒙染了色的麻布,一条白色,一条青色,在搭好的假山游来游去。

眼睛一个幽绿,一个火红,在灯火的渲染下,就仿佛两条真的蛇一样。

剧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红红的蛇信子不停地伸缩。

一阵烟火升起,掩盖了蛇身,当烟火散尽,地却趴着两个娇媚的女子,一青衣,一白衣,做睡梦初醒状。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简单豪放的歌词,第一次在大唐横空出世。

在司藤和白月魁倾情演绎之下,到王公贵族,下到商贾老财无不眼神迷离,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呸!这两个女人当真是不知廉耻,为了完成任务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邀月直接恼怒的开喷,两个臭女人简直太会了。

方沐嗤笑“呵呵,剧情里可还有抛绣球的戏码呢!你们也可以抛呀!嘎起陈光蕊来不是更方便。”

“要不了几日,无论是公子贵女,还是文人雅士都会在这大剧院内流连忘返。”

“台讽刺着佛门戏曲,不是很难分清楚陈光蕊和殷温娇是真是假吗?不需要符篆就能轻易嘎人。”

“为了价值点不丢人,再说四阶符篆你们消费的起?好好学学着点,好戏还在后面呢!”

被城主接二连三训斥,邀月等人脸色面红耳赤,对台两人恨意又浓了几分。

经典断桥相会来临!

“啊……啊……

啊……啊……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春雨如酒柳如烟哎!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场下的人初次听到这么直白情歌,唏嘘不已。

大戏继续持续一个时辰,狂风大作,地动山摇,小青被法海打飞,鼓着肚子的白蛇竭力与之作战。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长空,婴儿出生。

“妖孽,人有人道,妖有妖道,汝扰乱天机,私自与凡人私合,罪不可恕,老僧将你压在雷锋塔下,塔倒你生。”

托着钵盂的法海大声呵斥!

眼看着巨大的钵盂从天而降,白蛇大叫着把孩子抛给了远处的光头许仙,钵盂轰然落下。

一座画在幕布的高大石塔矗立在舞台中央。

“碰!”

尉迟恭把坐下的椅子拔起,砸向台的法海,雷霆怒火大骂。

“秃驴,好好一段姻缘被你弄的妻离子散,当真是罪该万死。”

“砸的好!这秃驴最不是东西,搞什么狗屁戒律也就算了,宁修十座桥,不毁一桩婚的道理都不懂。”

“就是的,佛门不事生产,整天就知道给所谓佛祖菩萨修葺金身,这些钱都从哪里来的?”

随着尉迟恭的突然爆发,现场开始对佛门口诛笔伐。

一位文人士子悲天悯人泣声高呼“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才过了几年啊!”

“佛门高僧很快就到,本城主今天给你们创造个大好机会,去和司藤等人配合多嘎几人。”

方沐看向目瞪口大的六人,没好气说道。

邀月几人如蒙大赦匆忙的离开,前去找司藤和白月魁两人。

“愚昧无知之徒,胆敢公开污蔑佛门该当何罪?”

“碰!”

观音菩萨现世,玉手轻轻一挥,大剧院房顶无影无踪,所有人暴露光天化日之下。

“佛法乃世间大法,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岂是尔等可以妄议?”

尉迟恭等先来闹腾最凶之人,此时噤若寒蝉,浑身颤栗不安瑟瑟发抖。

“菩萨,您说的这些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老农我忙时吃干,闲事喝稀,一年到头从不敢闲着。”

“您就说说佛门,能给俺们带来哪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能不能说点俺们听的懂的。”

观音显圣长安,自然惊动三界各方大能,此时嘴角都不由的翘起,搞事情的现身,大戏要登场了。

“尔是何人?为何鼓动众人对佛门不敬?”

忍着心中怒气对方沐质问。

“大唐长安人,今年有些干旱,菩萨是要给我家田地浇水吗?”

“噗!”

玉帝口中酒水喷出老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云布雨乃是天庭水神职责。”

方沐搓了搓手向观音祈求说道“菩萨,能让俺们的庄家五谷丰登也成。”

观音心感不妙,刚才显圣已经惊动三界,明知眼前之人装疯卖傻,也只好与方沐对答辩论。

“那是土地和城隍之责,不归佛门管辖。”

方沐仍是满脸渴求询问“那财帛、婚丧嫁娶、疾病灾难呢!恳求菩萨保佑!”

观音恨不得立即掐死眼前之人,你说的这些佛门是能为之,但职位早以被天庭众神瓜分殆尽。

光天化日之下如何能轻易说出口,玉帝和天庭众神可都在天看着呢!

“一切皆有定数,佛门修今生,讲来世,万事皆有因果!”

“今生今世都活的如此艰难,还讲什么来世,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这佛不信也罢!”

观音冷笑“今日只因,明日之果,施主当真要与佛门作对,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慈航你说的不错,他日只因今日之果,当年你离开阐教,专修佛门才有如今准圣初期修为。”

“那我到是想问问你,究竟是道本是佛呢?还是佛本是道?”

此言一出三界大能心神巨震,无不望而侧目,特么的这是送命题。

没看到观音面如金纸,典型的道心不稳状态。

“无知狂徒,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天道大势之下,贼子竟然敢行逆天之举,今日本座非嘎了你不可。”

“昔年元始收徒偏爱根脚出众之辈,其实有失偏驳,须知顺为凡,逆伪仙,有大毅力者才有大作为。

更何况你这位二五仔,回去告诉那位胖老鼠,师徒之恩未断,同门之情未了,还想奢求证道?”

方沐眼见观音不顾一切就要动手,苍啷一声拔出腰中长剑。

“一粒尘可填海,一根草斩尽日月星辰,天不生我方某人,剑道万古如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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