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公子花了大把的金子说了只见你,花魁都不要的,你要是不去见我怎么交差啊!"老鸨着急道。
什么人非要见她?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号人物?她道:"妈妈,你去告诉那人若是他真想见我,就明天再来,本姑娘今天不营业。"
"这......"
无奈老鸨实在没办法就去同葛大说了好话,"对不起公子,今天卷丹她......有点不舒服不宜见客,说明天她可以见客,要不,我给你选别人,我们这儿好姑......"
还没等老鸨说完葛大道:"好,我明天再来。"
这是要欲擒故纵吗?不管是多么娇艳的女子还是清纯无比的女子都是逃不过他的温柔情的,不管现在手段多高明到最后结局还不是一样,对他沉迷的无法自拔。
如约葛大的见到了卷丹,轻幔衫红罗裙婀娜身姿娇艳妆容掩饰不住孤傲气质?,她笑如初春满树桃花般烂漫,她迈着轻盈勾人魂魄的步伐朝葛大走来。
"不知卷丹做了何事?竟得公子如此青睐?放着别人难得的机会不见花魁要见我个落魁妓子。"卷丹妩媚的笑着为葛大着一杯酒水。
"花魁时时能见,可卷丹难请啊!"
卷丹故作拂袖捂嘴笑道:"公子这是记仇了?"
"怎能对美女记仇呢?卷丹可还记得我?"葛大问道。
"怎会不记得公子长得这般祸国殃民是谁见了也会过目不想忘吧!不过......"不过他要也是女子那老天爷也就太不公了。
"不过什么?"葛大疑惑。
"问一句不敬的话,公子确定是男子?"
"额?美人为何出此言啊?我不是男子难道是公公?"
"哈哈哈......."卷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平复气息说道:"公子真是幽默,那公子是想听曲还是看舞呢?"
"美人真是多才多艺啊。"突然他觉得太没劲些,要看舞听曲没人能比的上他家里十二姨太了吧,看别人的着实浊了他的眼。
卷丹似乎看出了葛大的失落感,便道:"公子这样出落的这般优秀人物想来是不想这些俗物吧,我想公子能听了靡芜的蜚言还想来见我,我就觉得公子是个不凡的人物。"
"你知道靡芜说了你的坏话,她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吧?"
"不,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天性风流贱骨。"
这番痛快承认不加修饰,倒有敬佩的,任谁被说闲言碎语总会上前辩上一辩吧,但她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笑着淡淡说道,不是嘲笑不是反讽。
她又接着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文人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了,是月季不够娇艳,还是牡丹不够好看,那些人殊不知那莲离了泥就活不了,没有什么花能比的上莲的假清高了。"
"此等言论本公子还是头次听闻,卷丹这般另类女子也是第一次见。"
"公子也是卷丹见过的......很特别的人。"卷丹突然起身缓缓走到葛大身旁,倾身在葛大耳旁轻声说道:"公子不会真的只是想听我说说侃侃吧?"
麻麻酥酥的声音瞬时窜满身,他轻轻一扯卷丹躺坐在他怀里,他挑起卷丹下颚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道:"皎月映佼人,叫人难忘欢,卿本介一人,奈何蝶恋花。"
卷丹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在葛大的衣襟,指尖轻轻触摸着他身上上等的绸缎柔柔的,顺顺的,微微还有一丝丝清凉,指尖的温热气息逐渐的渗透渗透,悄悄的进了里面,像个偷偷摸摸的贼,却是最柔软的贼,最上瘾的贼,让他有些安耐不住了,唇间干燥急需寻找一片湿润的绿洲把他从烈火中解救出来,他很庆幸他寻的一捧泉水,他瞬时觉得清凉舒爽许多虽暂时解了渴但似乎他并不满足,他变得有些急躁了不知的他一向是冷静的,怎会变得如此……阻碍的他的障碍太多了,他有些等不急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他寻得了一汪泉水无所顾忌的跳了进去,夏夜的月似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的照着燕声歌舞的相思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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