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发现要重新认识一下叶谦辰：
“你怎么想到这么多的？
买个车，还能变成显示企业实力，用来宣传公司形象。
你怎么想出这么多宣传的道理？
从哪部小说里面看到的？
借给我看看。”
“嘿嘿，尽信书不如无书。
要依靠自己思维发散，才能想出来。
那些网络小说作者，可没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网络宣传这块你一定要亲自抓。
那些找枪手写软文给自己吹嘘的事情还好说，
帮我们友商宣传的事情一定要注意尺度，一定要隐蔽。
最好找几层的中间人隔离一下，注意千万别被人录音、录像。
那些中间人可不会给我们保密，说不定什么时候见钱眼开，把我们给卖了。
对手这么强大，被他们集火搞几波，我们就被动了。”
方程对于这些小手段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只是觉得叶谦辰过于谨慎了。
“放心，这些事情我从小就见多了。
他们再强也是外来户，不过我们怕他做什么？
再说，那种大公司能搞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叶谦辰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方程：
“大哥，难道你真的以为那个戴着框架眼镜、头发永远梳不清楚、穿着格子衬衫的家伙，真是一个心慈手软的技术宅男吗？”
“呃，不是吗？”
“那是人设，人设，懂不懂？”
“人设？什么意思？”
方程也看过二次元漫画，知道人设这个词，但是不知叶谦辰口中的人设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他除了最初的BASIC编辑器是他和合伙人合作编写的代码。
MS DOS系统是跟第三方买来的成品，
window系统最初是抄苹果和施乐的图形系统。
创业的第一桶金是靠着父母跟IBM高层的私人关系拿到的。
还有在早期的商业竞争种，经常用PPT发布会给客户画饼，阻击竞争对手。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大家居然都觉得，他是一个无害、单纯的技术男？”
2005年的世界首富依然账单·大门同志，他还是互联网创业青年的偶像，这当中也包括了方程。
方程有一种偶像破灭的感觉：
“听你这么一说，账单·大门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啊？”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恰恰相反，我很佩服账单·大门的。”
“我去！怎么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
“你换个角度看，微阮的产品从来都不是最好的吧，有时候甚至连行业前三都排不进去。
但是就是拿着这样的一手烂牌，能击败所有对手。
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像《寻秦记》里面项少龙那样的穿越重生者，不然怎么会抓得住这么多次的机会。”
随着《寻秦记》电视剧的大火，时空穿越的概念已经众所周知。
叶谦辰是真心的佩服大门同志。
如果这个世界有重生者，比尔的可能性应该最大。
毕竟，能想出在家里养鲸鱼的，那会是一般人吗？
20年以后，娱乐圈大行其道的人设宣传，其实早就是大佬们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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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大佬的一些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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