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曾行带着一群泼皮左拐右绕,走到了偏僻的小巷中。
他甩了甩手中的钱袋,随后问道:“你们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嘿嘿,怎么解决?”
金老大阴笑几声,转头问向一旁的泼皮们:“你们说该怎么解决啊?”
“怎么解决?那颗金牙把你卖了都还不起,不如先签个几十年的奴契慢慢还吧。”
“奴契?养这么个废物不是白白浪费粮食?还不如卖去当矿奴得了。”
“老大,我觉得干脆把他卖到相公草堂当兔爷好了,你看这长相,这细皮嫩肉的身子,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我也觉得可以,到时候兄弟们还得多多关照这兔爷的生意。”
“哈哈哈!”泼皮们默契地发出一阵大笑。
曾行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灿烂,眼中的杀意也愈发浓郁。
旋即他自嘲一笑。
自己居然还想着对这群渣滓手下留情,真是太愚蠢了!
这群欺男霸女的王八蛋不知道害过多少人,要不是担心闹出人命会被官府通缉,他都想把这群人统统打杀了!
“既然这样,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曾行默默拿起一根木棍,朝着泼皮们走去。
“还敢动手,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金老大哼了一声,身边的泼皮早已按捺不住,径直冲了上去。
呼!曾行手中木棍挥舞。
无论木棍是打在手臂还是打在腰部,头颅,基本上只要沾到这根木棍的人都好像被电击了一样,一阵抽搐后直接倒在地上。
曾行手握木棍,如同劈瓜砍菜一般所向无敌,面前的敌人都是统统一棍子将其撂倒。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金老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厉害?”
他连忙转身想要逃跑,结果小巷里挤满了人,身后的泼皮们又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不仅没有后退还想挤着向前。
直到曾行一路打到金老大面前时,他仍是没有挤出去,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昨天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店小二今天这么厉害。
曾行丢下手中木棍,笑意盈盈地拍了拍金老大的左后背,问道:“这件事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
金老大立即挤出笑脸,一边道歉,一边掏出兜里的全部银票,“大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侠放小人一马,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侠笑纳。”
曾行发觉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禁失声一笑。
他摇了摇头,只从金老大手中拿走一张百两银票。
“这一百两就当是你们给我的医药费,其余的我一概不收,这事就此了结。当然,如果你们还想找我算账的话,乐意奉陪。”
金老大见曾行没有收下这些至少价值五百两的银票,他先是有些疑惑,听到曾行说此事到此了结后又变得欣喜起来。
‘此人还真是个傻子,要是我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怎么也得再捞一点,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大傻子,我这种能伸能缩的人才过得如此快活啊。’
金老大顿时笑开了花,欢送曾行离开,“大侠你慢走,大侠你一路顺风,祝大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侠我们有缘再会……”
曾行走出小巷,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金老大,“各位,我就要离开渝水了,往后或许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说罢,曾行转身离去。
金老大看着曾行逐渐消失的背影,突然心底泛起一股寒意,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心脏上,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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