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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响起,刚刚睡下不久的陆云生握住羽剑,睁开了眼睛。

门外是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连眯成有一条缝的眼睛都被埋在了肥肉中。

“云生,回来了啊?那遗嘱找上了吗?”胖子伸出胖乎乎的手,拍了拍陆云生的肩膀。

“没有,不过属下已经设好了圈套。”陆云生弯腰,对面前这个胖子有问必答。

“干的不错,剩下的可就由不得他了。”

张大人说着,挥挥手,让陆云生跟着他朝着门外走去。门外的走廊两侧靠着十几个鸦仆,都朝着张大人弯腰行礼,不敢立起身子。

“走!杵在那里干什么?”张大人挥手。

于是一群鸦仆都钻进了自动梯,然后自觉的朝着里面挤在一起,给张大人留下足够大的位置。

这次自动梯没有在中途停留,直到到达一层。张大人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带着两排鸦仆朝着外边走去。

外边正是中午,有鸦仆自觉的在柜台那里租用了一把大伞,然后在张大人头上撑开。

胖子笑眯眯的看了那个鸦仆一眼,然后带着一大队人朝着不远处的站台走去。

青石所铺成的站台前,两道钢铸的轨道被锔在地面上。四方的车就等在那块,冒着白气。那也是与中土交易而来的技术,那些金发蓝瞳的中土人曾经靠着这些技术将东方数个国家的商路打通,直到那一场战争的爆发。

众人上了车,都各自寻了空位置坐下。只有那个胖子,肥胖的挤在那个不大的椅子上,胡乱的扭动着。

靠在椅子上,陆云生看了看身边的这些同事。虽然大家都是鸦仆,但基本上没什么交情。大家都根据着群鸦阁的指令去干事,很少有联手的时候,就算那是一件危险的营生,那也不过是死掉一个鸦仆再派出去一个就好了。出来当鸦仆的都有这种觉悟,反正大家都是消耗品,谁也不比谁高贵。

所以有时候只是跟着上头的官家出来干点事,这些当鸦仆的总是乐的不行。不用去修炼那保命的功法,不用提着羽剑和那些求仙的疯子厮杀,仅仅是保护好一个人就行,哪怕这个人是个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肥猪。

反正大家都是这样。

陆云生叹了口气,将羽剑更捏紧了一点,仿佛这样就能更安心一些一样。

约莫着两炷香的时间,冒着白气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在车上被焖坏的张大人抢着下了车,然后蹲在墙角的阴凉地。

下了车的陆云生逆着光眯着眼睛看了看,前方就是天河宋家的府邸。

白色的高墙被分成了四层,像白色朝内卷着的蛋糕。黑色的瓦片和朱红的梁柱立起,将阁楼束缚在空中一样。门边的石刻将同样朱红色的大门拥护,门上挂着一个很大的宋字。

张大人抬头看了看着阔大的府邸,摇了摇头,挥手让旁边的几个鸦仆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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