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的还不清楚吗?怎么就误会了?”赵泰轻笑道。
“都是约翰逊那个王八蛋,他骗了我,他骗了我啊。”
黄义勇急忙收起黑星,大声说道:“他说你不过是一个财阀子弟而已,稍微吓唬一下,就能将你吓得屁……战战兢兢,掏钱消灾。
我鬼迷了心窍,这才答应他做这件事情。我错了,赵公子,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这一次吧。”
赵泰明白,事实上,那个叫约翰逊的家伙并没有骗他。
出门在外,异国他乡,就算是财阀子弟又如何,碰到当地匪帮,为自己的小命考虑肯定是要破财免灾的。
更别说他身后还有这么多工作人员,折损一个都很麻烦。
但赵泰二世为人,上辈子更是经历多了大风大浪,深知自己这时候不能退。
一旦退了,受尽窝囊气不说,在剧组里面也将威严尽丧,甚至还得花费大量资金去喂饱对方敲凯子的贪欲。
所以赵泰才会逆流而上,与其争凶斗狠,结果一举奏效。
这就是社员和贼王的区别,社员有家有业,社团就相当于公司,没做到社长前,受社长约束。坐上社长的地位后,又要为全体社员负责,无形中便受到社员们的约束,很难肆意妄为。
贼王则不同,一个人,一把枪,管你是财阀还是总统,敢挡路他们就敢开枪。
这也是在过去法治不健全时,那些著名贼王能够威震江湖的主要原因。
财阀不怕黑涩会,怕的是骑兵啊!
“你我无冤无仇,这里又是你们的地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把事情做绝。”
看着黄义勇满脸祈求的模样,赵泰开口道:“不过不把事情做绝不代表不追究,为了将那对作恶多端的母子送进监狱,我前前后后花费了二十万美元,既然你赶上了,这二十万就由你来报销吧。至于事后你找谁讨回这笔损失,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黄义勇脸皮微微一抽。
这是2004年,不是2022年,二十万美元对于他一个堂主来说并不是一笔小开支。
但他能怎么办呢?
钱在资本的世界中就代表了权力,他不拿出这二十万,一旦放对方回到南韩,对方再拿出二十万来买他的命,那么他就别想再好好生活了。
“杰森,回去拿钱。”咬了咬牙,他冲着一名持枪社员吼道。
“是,大哥。”那名叫杰森的光头华裔应了一声,当即将枪收回腰间,转身跳上最后面的一辆奔驰。
“我是魁北克西区警署的警长布勒·哈利,有市民举报这里有枪战,我奉命前来调查。”
不多时,杰森还没回来,一辆闪烁着红蓝光芒的警车呼啸而来,停车后自其中走下一名带着墨镜的警长,身后跟着两名手持枪械的警员。
“布勒警长。”奔驰车内,黄义勇缓缓走了出来,招手说道。
“黄?”墨镜警长来到他面前,蹙眉道:“你搞什么鬼,大白天的持枪拦路。”
黄义勇呵呵一笑,说道:“只是一点小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您放心,没有发生枪鸣。”
布勒目光扫视过赵泰等人,心神一动,悄悄向黄义勇问道:“肥羊?”
黄义勇迅速敛去笑容:“刺楸。”
布勒懂了,默默打消了刮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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