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芒回头看了看倒在沙发里的汉斯。
汉斯并不是谜语人，只不过性格有些恶劣，在最后绝境的时候选择了自杀之余，还不忘记坑一下后来者。
“人性之恶啊。”黎芒说道。
和汉斯这场跨越了一段时间的智商比拼，目前看来黎芒占据上风。
他没有给汉斯过多的关注，而是进一步测试起来。
黎芒观察，红绿两种药剂中和之后的银色液体，像是某种金属的溶液，但并不清楚是哪一种。
黎芒都进入失界了，有一些特殊的地球上没有的物质也很正常。
他思考片刻。
“我和雪尸鬼王近身肉搏不太现实，最恰当的使用这种药剂的方法，是看看能不能涂抹在子弹上，希望高温不会破坏药效。”黎芒想。
带着测试的目的，黎芒拿出了一颗子弹，放进了烧杯之中。
奇异的事发生了。
烧杯里的银色药剂，竟然像是有自己生命一样，吞噬了那颗子弹。
黎芒有些意外。
仔细看去，子弹并非被吞噬，而是被‘包裹’。
原本的子弹上镀了一层银衣。
而子弹还保持原来的模样。
黎芒用刚才从实验室里拿出来的玻璃头的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子弹夹了出来。
子弹已经成了银色，而且上面的银色药剂并不粘连，子弹整个像是被镀了一层银，甚至子弹表层都很干燥。
黎芒啧啧称奇。
他接下来，将红绿试剂各自80%都倒入烧杯之中，并且看着发生了融合反应。
烧杯中盛满了银色液体。
黎芒一颗颗的将剩下的子弹放进烧杯，让银色物质镀在上面。
或者说，包浆。
里面的银色溶液，刚好够32发子弹进行镀膜的。
黎芒做完这个动作后，把剩余的红色试剂和绿色试剂，为剩下的子弹重复镀膜动作。
黎芒的思路就是，他虽然有八成把握确定汉斯是最后玩了一招阴险的，误导后来者，但也这也只是猜测，不能算作100%的实锤。
所以，为了防止意外，黎芒又制作了4发绿色药剂的镀膜弹和4发红色镀膜弹。
这样万一猜错了，还可以退回一步，重新进行红绿选择。
黎芒做完这个动作，打开左轮手枪的弹筒，将六发银色药剂镀膜弹塞入其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
黎芒准备要找雪尸鬼王做一个了断！
…
黎芒原路返回。
地下实验室的正常通路正如汉斯在录像之中所说，已经封死了。
只能走连接着雪洞的紧急通道。
一路方，黎芒看到在玻璃器皿之中的不完整版的雪尸鬼王的标本，有一点冲动想打碎一个玻璃器皿，用里面的标本测试一下他的银色药剂镀膜弹。
可黎芒还是控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来，那些怪物都是标本，应该是死了，机体没有活性，未必能测试出来。
二来，黎芒毕竟对地下试验室不熟悉，怕触发什么警报系统，万一打碎器皿后实验室来个自动的毒气瓦斯无差别攻击，那就成笑话了。
黎芒谨记曹宇传授他的苟命要诀，没把握的动作尽量不做，或者说是不作不死。
如此，黎芒原路返回。
1刻钟后，黎芒已经回到了雪洞内部和地下试验室相接的所在。
黎芒又回到进入地下试验室的所在。
虽然是原路返回，但他的心情，士气完全不同。
之前的乐观只能说是苦中作乐。
现在的黎芒，则是有了更切实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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