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组长和你解释过失界吧，失界就是无数个失界碎片构成的，这些碎片虽然自成一界，但又有一些很明显的联系。”
“我掌握的情报中，古老者金币就是其中联系的一种。”
曹宇说道。
他倒出几粒口香糖，递给黎芒两粒后，扔进自己嘴里两颗，继续道：“古老者金币，在不同的失界碎片里都见过，从中世纪文明层次的碎片，到科技未来，都见得到。”
“这种古老者金币，样式其实不止一种，不像是一个完整世界流通的，但却惊人的相似，在各种世界中都有很高的价值。”
“这也是一条线索，同时也证据，让一些研究失界的官方学术高层认为，失界很可能曾经是统一的大框架下的。”
“不过我也不研究学术，就记得结论，而且这个结论只是假说，还在和其他几个假说存在竞争，各有反面证据，谁也说不过谁。”
黎芒颔首。
他知道假说和理论的不同。
假说是对现象，问题或者观察结果提出的初步解释和猜测，基本上都基于有限的证据提供了一种可以被验证或者证伪的预测。
理论就不一样了，理论是基于广泛研究，实验，观察，被认为是解释特定现象的系统解释。
简单来讲，理论的可信度更高，假说只能说是一种证据不足的猜想，随时可能被推翻。
“就失界这样子，大多数关于失界的猜测，只能算假说吧？”黎芒问道。
“呵呵，那倒是，关于失界，不断推陈出新，谁敢在这个领域自称权威啊？都是假说，随时可能被推翻打脸。”曹宇笑了笑说道。
他嚼了嚼口香糖，继续道：“话说远了，你手中的古老者金币，真正的价值是什么还不清楚，但在失界里面，是可以换取‘密族’的服务或者帮助的。”
“密族？”黎芒发现了新的概念，打起了精神。
曹宇确认一般点头，道：“嗯，你可以简单的类比为失界内的吉普赛人，他们很神秘，有各种各样的营生，在不同的失界碎片里都可能遇到。”
“他们不会和我们一样社交，沟通仅局限与业务和服务，基本上都是独行侠单独出现，但他们有独特的能力，也能提供特殊的服务。”
“而和他们交易，得到帮助或者服务，就必须要用到古老者金币。”
“比如呢？什么服务？”黎芒问道。
曹宇想了想，道：“比如，你在一个失界碎片里，如果运气大爆发，得到很多神奇道具，可是你灵魂负重不够，无法带到现实中，而在这个时候，你遇到了一个有密族人，他有最经典的空间储存能力。”
“那时候，如果你带着古老者金币，就可以用一枚古老者金币和密族人做一次交易，他会将你多余出来的物资，储存在他的货柜中。”
“而下一次，你进的世界如果还见到密族，再花一枚古老者金币，和可能就在不同的密族那里，获得你在别的世界里储存的神奇道具。”
“他们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原理不明，这是个什么势力，也不知道。”
“不要试图去绑架他们或者探究他们的隐秘。”
“对密族下手的临界者，要么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要么永远失去了和密族交易的可能，想得到相应的服务，需要别的临界者代持代办，增加了数倍的风险和成本。”
“资源可是会耗尽的，这样的临界者，在圈子里就处于劣势了。”
“毕竟密族能做的事，可不仅仅是储存物品这一种，得罪他们，等于是双手都少了一根食指，所以轻易不要招惹他们，只做交易就没事。”
黎芒聚精会神在听。
他听得津津有味。
失界之中，既不是全无逻辑，但又处处有新知，让人遐想无限。
“哦，对了。”曹宇想起什么，补充道：“忘记跟你说了，古老者金币在临界者中，也可以当一般等价物，而且和现实的金钱有相对稳定的兑换比。”
“一般来说，一枚古老者金币，兑换现实货币的比例，对应着100万元。”
“你的保时捷911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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