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阎阜贵家。
阎阜贵今年不过四十来岁,大儿子阎解成今年十三岁,阎解旷还有阎解放以及阎解睇都是差不多十岁,八九岁左右。
阎阜贵一个月工资不过二十五块钱。
要养活一家六口人。
可谓是不容易。
“老阎,今天傻柱跟易中海还有贾家的事,你怎么看?”
客厅中,三大妈正在缝补阎阜贵那件破烂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的衣服。
看向阎阜贵道。
阎阜贵这会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闻言道,“秀兰,不是我说你,柱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叫傻柱,这传出去对他名声非常不好,今天易中海你也看到了,一口一个傻柱的叫他,结果被柱子那孩子给打成啥样?”
“以后注意点,别老是一口一个傻柱,到时候要柱子那孩子跟你较劲,我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过他。”
被阎阜贵这么一训斥。
三大妈顿时心头一紧,有些悻悻,“瞧我这话,咋就不知道个轻重呢,以后我不叫他傻柱了。”
“还有你们,我警告你们啊,以后叫了何雨柱,都给我老实点,别去招惹那柱子。”
阎阜贵生怕自己几个孩子不听话。
特别是阎解成,他严声警告。
“知道了吧,我又不是贾东旭那没脑子的家伙,我不会去招惹何雨柱的。”
阎解成悻悻道。
他自然也在中院看到了何雨柱那恐怖的战斗力。
立马直接就怂了。
阎阜贵闻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还真担心自己儿子去招惹何雨柱。
“阎老师在吗?”
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在他们家响起。
阎阜贵一家子这会正在聊着何雨柱。
却乍一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在自家门口响起。
莫不是身子一个激灵。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
阎阜贵示意几人安静,这会起身开门,“柱子,你来了?刚才的事,我也替你感到生气,老易还有贾婆子母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你放心,有我阎阜贵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阎阜贵立马道。
他也是感觉到非常搞笑。
明明他是一个成年人了,结果面对何雨柱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时。
竟然有种恐惧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何雨柱在四合院的威势,却却让众人无形中,感到有些畏惧。
何雨柱见他这副紧张模样。
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摇头笑道,“阎老师,我来你家并非是因为刚才易中海还有贾东旭他们的事生气,而是来感谢你刚才替我说话,这些鱼肉是我切好的,我跟我妹妹两个人也吃不完,你家里有几口人,正好给你们吃改改荤素。”
何雨柱按道理是不想跟阎阜贵这个算盘精有太多牵扯。
但刚才在跟易中海发生矛盾的时候。
阎阜贵在街坊邻居面前替自己说了不少好话。
而妹妹何雨水在学校读三年级,平日里也少不了有人帮忙照看一二。
打一巴掌,给一个田枣。
这个道理,他怎么不懂?
好家伙。
果然,在听到何雨柱是来送给自己家鱼肉的,感谢自己的。
特别是看到何雨柱手中铁盆里的三斤鱼肉。
阎阜贵眼都直了。
这一斤鱼肉卖四千块,三斤鱼肉就是一万两千块钱。
这可相当于阎阜贵自己一天多的工资啊。
“柱子,你太客气了,刚才的事,其实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了,刚才的事也确实是易中海还有贾东旭母子他们实在太过分,作为街坊邻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让他们欺负你。”
阎阜贵神色严肃。
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如果不是何雨柱前世知道这老小子是个墙头草算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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