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奸笑两声说:“皇上,以后有什么困难,请跟微臣说,好吗?化缘之事,既让皇上丢了身份,也让皇室丢脸,还让天下人贻笑大魏国。君臣和,则天下归心。君臣不和,东吴和西蜀就会趁机起兵掏乱,受伤害的就是我大魏子民。”
曹髦点了点头说:“大将军言之有理。朕以后注意便是。朕年幼无知,这次事件,让朕有失身份,也让东吴和西蜀笑话了。
他们可能会趁机起兵,大将军须派兵监视好他们。之前,朕与大将军及诸位爱卿商讨过中兴大魏、一统天下事宜。
虽然时机尚未成熟,但是,大将军也应做好此方面准备。三国刀兵相见,已近百年,是时候统一天下,让百姓休养生息了。”
司马师听这些话可没瘾,事实上,一统天下的时机确实没到,他又见曹髦一副恭谦的样子,便起身告辞。曹髦起身相送,礼送其出寝宫,又喊住王沈、王业,大声说:“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留下陪朕,有事相商。”
王沈、王业急急转身,小跑回曹髦身边。
司马师脚步骤停,但是,略一停步,又继续往前,边走边侧身对钟桧说:“钟大人,你与皇上关系还算好,你留下看看情况。”
“诺!”钟桧急忙转身,也小跑回曹髦身边,并抱拳拱手,躬身说:“皇上,关于中兴大魏,一统天下,微臣有丁点建议。”他说这话,无非是圆滑,找个借口,以便留在皇宫里。
曹髦不好惹,钟桧是看出来了。
曹髦一笑说:“无妨!待朕处理些要务再说。”
曹髦虽然不知司马师派钟桧回来,葫芦里会卖什么药,但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杖责王沈和王业,将这两个小人折腾一番。
这两个小人以前告密,导致以前的曹髦被成济所弑,现在又受司马师委派,整天监视自己。
于是,他含笑语罢,便大喝一声:“王沈作为侍中,王业作为散骑常侍,不建言献策,反对朕胡言乱语,导致朕有失身份,四处化缘。来人,将王沈、王业杖责三十棍。”
“诺!”
苗金兴、乌崇远、邵召峰等人应令一声,撂翻王沈、王业,挥棍就打。
“哎呀!饶命啊!皇上!”
“钟大人,求求您,求求皇上。呜呜呜!”
一番乱棍齐下,霎时间,打得王沈、王业哭爹叫娘,腰臀出血。两人皆是泪如雨下。
钟桧顿时浑身哆嗦,生怕自己也会被杖责,急急移开数步,伸手去抹额头上的冷汗。
那些司马师的心腹侍卫,远远观望,也不敢近前来求曹髦放过王沈和王业。
因为司马师留在皇宫的三千侍卫已经分化。
部分仍然心向司马师的侍卫也知道很多侍卫已经暗中倒向了曹髦。
这个时候,曹髦虽然翼翅未丰,但是,要收拾他们,也是可以的。
曹髦侧身说:“钟爱卿,你替朕拟诏,就说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履职无能,鼓动君王四处化缘,损害大魏形象,损害司马大将军形象,现予以杖责三十军棍,以儆效尤,特此诏告天下。”
钟桧战战兢兢地应令:“诺!”便走进寝宫,坐在书桌前,青素、青荷已经给钟桧磨好墨了。
看来,曹髦还是有阴谋的,有准备的。
唉,老子又着了曹髦小儿的道。
这曹髦小儿,总是算计人,真不是东西!
他小小年纪,也太坏了!
……
此时,王沈又哭骂钟桧:“钟桧,你见死不救,你不得好死。”王业也哭骂钟桧:“钟桧,你这首鼠两端的小人,庸人一个,枉司马大将军如此信任你,让你出任黄门侍郎、中护军。”
曹髦冷笑着说:“王沈,王业,尔等如此谩骂朝中大臣,毫无素养,众侍卫,对此二贼,加杖责二十。朕陪徐爱卿数数。”
如此一来,乌崇远、邵召峰、苗金兴及众侍卫就打得更欢了。
不一会,就把王沈和王业两人腰椎打断了,王沈和王业昏死过去。
曹髦吩咐徐霸、典刚率众侍卫抬王沈、王业出宫,送此二贼回家,并令御医随行,为此二贼疗伤。
然后,曹髦回到寝宫,阅看过钟桧拟草的诏书后,盖上玉玺大印,吩咐蔡仁将诏书张贴于宫门,并令几名侍卫策马出宫,沿大街小巷传诵此份诏书内容。
一时三刻,京都全城,便传遍了王沈和王业的丑恶形象和事情经过。原来皇帝化缘是王沈和王业鼓动的,这两个跳梁小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该打!
钟桧离开皇宫,回到司马大将军府,有关王沈和王业劣迹事宜,也已经传至司马师、司马昭、司马炎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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