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城,皇宫。
朱元璋看着手中战报,惊喜不已。
“三十万破百万,好!好!好!这才是咱的太孙。”
“此战之后,鞑靼部贺瓦剌部实力大损,没有个几年,都恢复不了。”
他在那激动又兴奋。
回头看到朱高炽,夏原吉还有杨士奇、杨荣、杨溥他们,各个面色淡定。
“你们不惊喜?”朱元璋瞪眼问。
“皇爷爷,这有什么惊讶的?太孙出手,不打胜仗那才奇怪呢。”朱高炽摊手。
“是啊,皇,对于太孙来说,打个胜仗嘛,多大点事。”夏原吉淡定道。
“陛下,你矜持点,好在这是文华殿,要是大臣们看到你又跳又叫的样子,多尴尬?”杨士奇认真道。
“……”朱元璋咂了咂嘴。
咱的反应不对?
感觉咱刚刚是被鄙视了?
三十万破百万啊,放在历史,那都是罕有的。
这帮货也觉得正常?
雄英培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皇,战报的事就别管了,我们继续讨论治河的第三阶段工程吧?”夏原吉指着地图问,“皇,宋礼和陈萱的折子你看了吗?他们详细说了第三阶段工程的事,你有什么意见?”
“呃……”朱元璋凝眉。
他看了,虽然没怎么看懂,但是不明觉厉:
字宙间万事万物。皆有变更。固不独河为然也。城郭宫室。有数千百年不倾圮者耶。常人庐舍。犹须岁为葺治。若不及时绸缪。摇风雨。所不免也。凡此静业。尚不能不敝。况水属动者乎。
水而依山。或不挟沙。犹不速变。若黄水自中州而东。容纳既多。流于平旷之境。而又挟沙以行。欲其不变。安可得乎。故一劳永逸之说。治他水或可言。而独难言于治黄也。
虽然。黄之不能常治。究人事之不能有恒耳。致害之諯。无不兆于几微。而成于怠忽。蚁穴不塞。至于沉。其所由来者微矣。防河者。果能察几虑远。杜渐防微。
一人理之。千百人一其心以行之。一时定之。千百年遵其法以守之。少有冲刷。即卷埽以护之。少有渗漏。即退筑以阻之。少有淤垫。即束波以涤之。少有泛益。即量减以泄之。时时防闲。在在检饬。自可消大患为小患。弭小患为无患。
“就按照他们说的办吧。”朱元璋挥手。
“遵旨。”夏原吉颔首。
他领着内阁大臣们走了出去。
“太孙啥时候回来啊,有些问题,我怕皇听不懂。”夏原吉小声道。
“我皇爷爷,虽然现在精神更好了,但毕竟是老了,跟不我们的思维啊。”朱高炽一叹。
“还是得皇孙在。”杨士奇接话。
已经修炼《天罡诀》大成的朱元璋,耳朵灵敏,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撇撇嘴。
这是嫌咱老了?
要是咱之前的脾气,早砍了你们。
……
草原。
明军一直向北推进,这一路,所向披靡。
草原各部落,一直向北撤退。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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