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无表情,瞥了一眼三大爷,心中冷笑,这老算计大师,这种得罪人的活也能扯我身,真特么狗啊。
他淡淡开口说道:“三大爷,这事,我尊重大家的意见。”
他又不是傻柱,这种得罪人的活可不会接,任你三大爷再有能耐,再会忽悠,何雨柱都不会接锅,再说了,两人非亲非故的,你阎埠贵什么人我心里没点数吗?
“柱子,冉老师。”三大爷急了,这要是连何雨柱都不帮着说句话,那他自行车两车轱辘可咋办?
所以三大爷急了,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喊了一句,虽说没有威胁的意思,却是在提醒何雨柱,他在冉老师面前能说话,你要是不帮,回头走着瞧。
只要何雨柱出头,并且坚定地支持,其他人就算心有怨言,为了证明自身的清白,肯定也只能任由三大爷带人搜查。
至于何雨柱因此将所有四合院都得罪个遍,这跟他三大爷有什么关系?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回自己自行车的两个车轱辘要紧,那可是二十多块钱啊,差不多够他一个月工资了。
听到三大爷的话,何雨柱笑了,那是被气的。
他猛地站起身来,照着面前的桌子就是一巴掌,拍得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吓了周围人一跳。
“一大爷,二大爷。”
“你们可都看见了,咱们这位三大爷是个什么人啊?”
“我真不明白,这种人怎么配为人师表?”
“是,他介绍冉老师与我认识,我感激他,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利用冉老师的存在,用这样的形式来威胁我。”
“我若不答应,恐怕他就会在冉老师面前搬弄是非,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可我若是答应,我何雨柱成什么人了?为了一己之私,冒着得罪所有人的风险,坚定支持他们家去所有人家里搜查?”
“我何雨柱是这种人吗?大家伙说说,像三大爷这种人,他怎么配当老师?怎么配以三大爷的身份在我们院如此耀武扬威?”
何雨柱说完,这才满脸冷笑地望向三大爷。
还想拿他当枪使,老东西我要不给你个血的教训,你特么真拿别人当傻子是不是?
听到何雨柱的话语,三大爷直接傻了,这……这不对啊,这傻柱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这么难忽悠了?
不光不帮着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无所顾忌地破口大骂。
见三大爷都傻在了原地,何雨柱还不解气,继续说道:“我和冉老师能不能成,最后会发展到什么光景,三大爷,我就不用你帮忙了。”
“但今天你实在太过分了,大家伙手里的事情都放下了,连班都没来得及去,就纷纷过来帮你想办法,可你倒好,不说感谢大家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去大家家里搜查,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啊?”
“照你这么说,咱们院里岂不是人人都有贼的嫌疑了?你这么干,跟损害群众利益有什么区别?”
这老东西,就是欠收拾,昨天才介绍冉老师给他认识,一回去就到处跟人吹嘘他介绍冉老师给自己认识费了多大劲什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明眼人谁不知道这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
不就是想着他何雨柱每个月工资那么高,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简直就是一头大肥羊。
“何雨柱,说得好,这种人,就不该惯着他,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搜查大家?”
“就是,大家伙好心好意来参加全院大会,为你想办法,出主意,你特么就是这么报答问我们的啊?”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想这样搜查我们家,也可以,拿出证据来,否则,门都没有!”
“都像你这么玩,我们还过不过日子了?那要是这样,我家前几天还丢了几个鸡蛋呢,是不是我也要去你们家搜查搜查,看看是不是你干的?”
众人一个个怒瞪着三大爷,纷纷满脸不爽地开口。
反正这老货平日里精于算计,也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众人犯不着怕了他还是怎么的,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三大爷一家子顿时一个个都脸色难看,尤其是阎解放,脸都涨成猪肝色了,刚才主意是他出的,自然也成了众人声讨的第一对象。
三大爷也没想到,这车轱辘还没找回来呢,就把院里人都给得罪了,尤其是何雨柱照着他就是一顿臭骂,更是让他想不通了。
这傻柱怎么回事?难道冉老师那么知书达理,又美丽大方的姑娘他还看不不成?
否则这傻柱怎么会不顾自己在冉老师面前说他坏话,也要怒怼自己?
按理说,这傻柱想追求冉老师,不是应该求着他帮忙吗?
越想越迷糊,三大爷哪里知道,哪怕何雨柱真的对冉老师有意思,也不可能为了冉老师,答应他这么过分的要求。
“老易,老刘……”实在没了办法,三大爷可怜巴巴地将目光望向了一大爷跟二大爷。
现在都成了众人声讨对象了,要是这两位再不帮他说几句话,他们家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啊。
一大爷沉默,他虽然有些圣母婊心态,但也不会盲目地去帮人,所以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三大爷,这事你不地道,我们召集大家伙来帮你解决自行车车轱辘被偷的问题,可不代表着大家就得容忍你这么过分的提议。”
二大爷更是直接了当地说道:“老阎,你这么搞,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这么些年了,都是邻里街坊的,你居然怀疑大家伙是贼,你安得什么心啊?”
“行了,这事先这么着吧,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该班班,该干嘛干嘛吧!”
二大爷可是做梦都想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这种事情自然是坚定不移地持反对意见,顺便还能打压一下三大爷,而且一大爷还没开口呢,他就抢着叫众人散会,司马昭之心几乎人尽皆知了。
众人闻言,该散的散,该班的也急匆匆回家一趟,就赶紧出门了。
至于三大爷自行车车轱辘被偷事件,虽说没有明确说明不管,但也等于是告一段落了。
三大爷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回到家里,以他那抠抠搜搜的性子,这一下没了二十多块钱,简直跟死了亲爹似的。
“老婆子,你说柱子之前为什么会那样骂我?难道他对冉老师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还是说我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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