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有人举报你，说是你破坏的呢？”
“谁呀？”
“你什么成分自己不知道吗？”
“我是好心。”
“谁让你好心的，你没看贾张氏都往何雨水按吗？这就是命，自作自受。”
“那棒梗。”
“棒梗怎么了，你是不是忘了，棒梗去后院来干什么。”
“鸡腿，是我给的雨水的鸡肉，但雨水没吃啊！”
“但就咱俩知道她没吃，这棒梗是怨恨为什么雨水有鸡肉不给他吃，才去砸她家的玻璃，你还同情他吗？”
娄晓娥更加抱紧许大茂，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聋老太太的表情，那种无视，娄晓娥想了一下，可能她也知道这事的难度才收手旁观的，在不肯定会出手，她不断的自我安慰。
易家，一大妈去跟着聋老太太睡了，马后炮没有什么说的必要，屋里三个人都在想着对策，易中海吸了一口烟说：“淮茹，不是一大爷不帮你说话，而是我们不能说，都知道玻璃什么时候碎的，要是我们明知道还不去做，也能牵连到我们。”
“也不是一大爷心狠，我一定会帮的，放心，明早咱们就去公安局，淮茹啊！”
“我知道你的难，一大爷，只要有我秦淮茹在的一天，我给你们夫妻养老送终。”
“说多了。”
易中海苦笑一声，他不想让秦淮茹养老，他想让何雨柱养老，何雨柱没什么理想，得过且过，还有一门手艺，最好的养老人，但何雨柱就当看不到似得，他也很无奈。
两人去了贾家，贾张氏现在已经傻了，就知道棒梗被公安铐走了，就知道棒梗要死了，嘴里都在骂何雨水，骂她是赔钱货，人如疯癫，看见秦淮茹过来语无伦次的说话，何雨柱看着也累，直接回家睡觉了，也说了明天去公安局。
秦淮茹被烦的没有办法，也说了棒梗没事，就抗躺着了，她睡不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何雨水固然可恨，但易中海临阵退缩让她真的很失望，还有聋老太太的行为，让她恨不得咬死他，为什么不说两句话，说两句什么都完事了。
秦淮茹恨很多人，包括只顾自保的何雨柱，今晚她变了，变了很多，他发现人在危难关头，都会顾着自己，为什么就没人帮帮他们这孤儿寡母，为什么。
何雨柱也有点自责，他是真的怕，别的他不在意，但跟性命攸关的事他能不心吗？想着想着他也累了，走一步算一步，要是棒梗死了，那就死吧。
闫家气氛很不好，闫埠贵看着大儿子闫解成就来气，立功也不是这么立的，蘸着人血馒头，不怕噎死啊！但闫解成不在意，于丽想的过一层，也认为闫解成冒失了，两人回家，闫解成不在意。
于丽说：“要是棒梗吃了枪子，他们肯定怨恨你？谁不知道一大爷跟贾家的关系，要是恼了一大爷，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
“这，我也没想那么多，不是有二大爷家两个孩子去报警吗？都一样。”
于丽也没在意这事，想着那个少女干净利索的跟公安交涉，心里也佩服，没想到那么能撑得住场面，连三个大爷都不敢说一句话，一个少女挺身而出，真了不起。
东城区公安局，棒梗已经吓傻了，他妈妈呢？他奶奶呢？傻柱？一大爷呢？为什么都不在，公安没有管他，开始对他进行审问，也对何雨水进行询问。
棒梗已经哇哇的哭，他就想回家，他什么都没干，公安吓唬两下，棒梗就开始说了，他去后院就像看看何雨水房里还有没有鸡肉了，之后就被吓到了，没想那么多就拿石头砸了过去。
公安就问他，人家欠你的，棒梗已经傻了，一抽一抽的说：“就是欠我们家的，所有人都欠我们家的，我奶奶说我爹就是为他他们死的，我想回家，妈。”说完有哭了起来。
“你认不认识那个相片是谁。”
“不知道。”
另一个问询室，当公安知道这个少女，就是他们附近最近传的沸沸扬扬，差点被饿死的少女后，所有人脸色都不好，公安语气也平缓了，听着何雨水说。
何雨水说：“领导，那个相片是1953年抗美援朝后，国庆阅兵，国家新出的领袖画像，当时人山人海，我是骑着我父亲的脖子买到的，一直抱回家，之后就挂在我的屋里子，直到今天。”
屋里有进来了几个公安，都是语气和善问了点他们院的事，有个公安刚从隔壁回来，好奇的问：“别害怕，那个小子说你们院都欠他们家的，怎么回事。”
“那孩子是我们院中院的住户，他父亲是61年搞破鞋死的，他奶奶前段时间被国家取消了城市户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传播封建思想，他奶奶从小跟他说，院子里的人家都欠他们家的，因为她儿子是给大院挡灾，所以才死的。”
“那个，小同志别多想，那小子等明天领导来了就能定案了，我就好奇你哥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吗？”
何雨水苦笑两下，直接把自己的衣袖拉了拉，虽然过了一个多时间，但时间的高强度学习，经常食不果腹，到今天何雨水的体重才涨了4斤左右，勉强93斤说：“我以前学习半夜饿了，只能喝凉水。”说完笑的很苦涩，因为她挺过来了。
问询室的公安都在沉默，一个人可以说谎，也可以骗人，曾经最难道三年，他们是帮着政府的工作人员收敛饿死的人，看着干瘪没有丝毫光泽的胳膊，他们都想起那些被饿死的人。
很多事他们真的感觉自己没有坐到位置，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解释，一条手臂就说明了一切，有公安退出房间，在回来的时候拿过来两个饭盒，一个饭盒里是菜，炒白菜，一个饭盒里是两个馒头，让何雨水吃。
何雨水摇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饭盒，说她有吃的，从老师家回来的时候买的，公安们让她吃，他们都退出去了，何雨水的现状他们改变不了什么，很多人都沉默。
这个案子没有什么说的，也定案了，就看着面领导怎么定，少管所是跑不了了，谁来了都没用，王队长回来看着外面坐一排的公安，好奇这是怎么了，知道何雨水的事后，他也叹气，说给何雨水准备一个房间，今晚就别回四合院了，明早定完案子就让她回学校，有公安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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